信仰之旅,林语堂


篇一:《林语堂作品》

《瞬息京华》(Moment in Peking),又名《京华烟云》,郁飞译,1991年,湖南文学艺术出版社

《风声鹤唳》A Leaf in the Storm

《赖柏英》

《朱门》The Vermillion Gate (1953)

《啼笑皆非》Between Tears and Laughter,1947年(5版),商务印书馆

《唐人街家庭》

《逃向自由城》

《红牡丹》

散文和杂文文集

《人生的盛宴》 《吾国与吾民》"My Country and My People",又名《中国人》 《剪拂集》,1928年,[上海北新书局] 《欧风美语》,1933年 《大荒集》,1934年,[上海生活书店] 《我的话》(第1卷,又名《行素集》),1934年

《我的话》(第2卷,又名《拙荆集》),1936年

《生活的艺术》"The Importance of Living",1937年

《孔子的智慧》"The Wisdom of Confucius",1938年

《新生的中国》,1939年,林氏出版社《俚语集》,1940年,上海朔风书店

《锦秀集》,1941年,上海朔风书店

《中国圣人》,1941年,上海朔风书店

《语堂文存》,1941年,林氏出版社

《讽颂集》蒋旗译,1941年,国华编译社

《拨荆集》,1941年,香港光华出版社

《爱与刺》,1941年,明日出版社

《有不为斋文集》,1941年,人文书店

《雅人雅事》,1941年,上海一流书店

《第一流》,1941年,上海地球出版社

《文人画像》,1947年,上海金屋书店

《无所不谈》(1一2集,1969年,文星书局);(1~3合集,1974年,开明出版社),又名《无所不读》

《开明英文读本》,开明出版社 《开明英文文法》,开明出版社 《语言学论丛》,1932年,开明出版社 《最新林语堂汉英辞典》,正中书局 《中国新闻舆论史》,1936年 《当代汉英辞典》,1972年

评论集{信仰之旅,林语堂}.

《新的文评》,1930年 《中国文化精神》,1941年,上海国风书店 《平心论高鄂》,1966年,文星书局 《信仰之旅——论东西方的哲学与宗教》,2005年,香港道声出版社 传记

《苏东坡传》(Thy Gay Genius)

《武则天传》(Lady Wu)

译著

《冥寥子游》(中英对照系列) 《不亦快哉》(中英对照系列) 《东坡诗文选》(中英对照系列) 《幽梦影》(中英对照系列) 《板桥家书》(中英对照系列) 《老子的智慧》(中英对照系列) 《浮生六记》(中英对照系列)

编辑本段创办刊物

1932193419351952年主编《论语》半月刊 年创办《人间世》 年创办《宇宙风》 年在美国与人创办《天风》杂志。

篇二:《林语堂》

人可能一不经意就失败了,但绝不可能一不经意就成功了!

林语堂

林语堂

学者

19世纪

原名 林玉堂

别名 和乐

性别 男

出生 1895年10月10日

大清福建省平和

逝世 1976年3月26日

香港

国籍 中华民国

政党 中国国民党

配偶 廖翠凤

亲属 父亲 林至诚

女儿 林相如、林太乙及林如斯

学历

圣约翰大学英文学士

哈佛大学文学系比较文学硕士

莱比锡大学语言学博士{信仰之旅,林语堂}.

经历

清华大学英文系任教

北京大学教授和英文系主任

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务长

厦门大学文学院长

中华民国外交部秘书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美术与文学主任

香港中文大学研究教授

国际笔会副会长

代表作

开明英文读本

吾国与吾民

京华烟云

唐人街家庭

明快中文打字机

《无所不谈》一集、二集

勋章奖章

两度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查 · 论 · 编

林语堂(1895年10月10日-1976年3月26日),中国文学家、发明家。福建省龙溪人,生于漳州市平和县坂仔镇[1][2],乳名和乐,名玉堂,后改为语堂。美国哈佛大学比较文学硕士,德国莱比锡大学语言学博士,曾任北京大学英文系主任、厦门大学文学院院长、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美术与文学主任、国际笔会副会长等职。1940年和1950年两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3]。 目录

[隐藏]

1 学术

2 生平

3 杂志

4 林语堂的作

4.1 小说

4.2 散文和杂文文

4.3 教育

4.4 评论集

4.5 传记

4.6 译著

4.7 发明专利

5 评价

6 林语堂故居

7 林语堂纪念

8 参考资料

9 外部链接

以作家言,林语堂既有扎实的中国古典文学功底,又有很高的英文造诣;此外,他还致力于现代白话文的研究推广,并对其作出了独特贡献。他一生笔耕不辍,著作等身,留下了数量颇丰且涉猎颇广的中英文著作,包括小说、散文、文学批评、文化评论、人物传记、英语教材、辞典、翻译作品等。

林语堂的中英文作品质量都很高,而风格却截然不同。他的中文著作多为各种形式的杂文。这些作品体现出他深厚的古典文学修养之余,亦显露出他忱挚的真性情。其笔锋犀利而笔力刚劲,其见解深刻而其言辞恣意酣畅不拘一格;行文随意随情随性,痛快淋漓处让人喝彩,幽默诙谐处使人莞尔,真情流露处令人动容,嬉笑怒骂间每每发人深省。相对而言,他的英文作品则题材更为宽泛。其小说及人物传记主要以英语写成:小说《京华烟云》以纯正的英文讲述纯乎中国人的故事,英文传记《武则天传》、《苏东坡传》则以中国著名历史人物为主角。他另外一部份作品(包括最广为人知的《吾国与吾民》、《生活的智慧》)则着力于对中国文化传统的介绍、对中国社会现象以及民族特性的分析与探讨。此外,他还通过《孔子的智慧》等书阐述了对孔孟、老庄等思想的理解;又以中国民间传说及古典文学作品为素材,写成了英文版的《故事新编》。他对翻译领域亦有所涉猎,以流畅优美的英文翻译了《浮生六记》等文言作品。

以学者言,林语堂学贯中西,对东西方文化均有相当通透的领悟与颇为独到的见解。在各种中英文著述中,一以贯之的是他对家国故土的热爱,对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文化与传统的理解与尊重,以及跨越国族界限的人文关怀。通过早期创办的《人间世》、《宇宙风》等杂志,他将当时的一些西方理念介绍给中国读者。另一方面,作为一名华人学者,他有意于将中国的古典文学、传统文化乃至中国式的生活理念介绍到国外,并始终为此不遗余力。他的英文著作,以渊博的学识、深刻的洞察力、豁达的胸怀为根基,以一片赤诚之心贯彻始终,

语言通达典雅,措辞机智幽默,行文灵动潇洒,在文学界获得很高的评价,在英语读者当中也相当受欢迎,遂为西方人士认识中国搭建起一道桥梁。在当时西方世界对中国普遍缺乏了解的情况下,这一点尤显难能可贵。事实上,《吾国与吾民》及《生活的智慧》在美国甫一出版即登上纽约时报畅销图书排行榜,成为一时热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销量居高不下;多年后仍数次重新出版,成为了华人作家的作品畅销于美国的先例。

以发明家言,林语堂早年即已立志发明中文打字机。当时,科学严谨的汉字检索系统仍未建立起来;又由于汉字本身是符号文字而非字母文字,长期以来人们对制成中文打字机的可能性多持怀疑态度。为解决这一难题,林语堂在数十年间锲而不舍地研究探索,自斥资金,购置设备,坚持不懈地一再尝试,以致一度倾尽家财、负债累累,而最终成功发明 了“明快中文打字机”,并于1946年在美国申请专利。六年半以后,到了1952年,他才取得该项发明的专利权。此打字机以“明快”命名,乃取其明易快捷之意,寄托了他希望人人都能顺利操作使用的心愿。除开“明快中文打字机”,他另有若干项小发明亦获得了专利——例如,其中一件是可以挤出牙膏的牙刷。

以语言学家言,林语堂编有《开明英文读本》、《开明英文文法》等教材,还著有关于语言研究的其他作品。他并首创了汉字笔划、笔顺、汉字偏旁部首的概念,进而开辟了以笔划、笔顺、偏旁部首为依据对汉字进行拆分、解构、归类的全新理念,更在此基础上发明了“上下形检字法”。这套系统性、普适性、操作可行性并具的全新方略,不仅为汉字研究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为当时中文输入法的研究开发创造了条件,更被后来者继承改进,而演变成如今全国通用的的标准化“部首检字法”。除此以外,对于汉字注音体系的建立与发展,林语堂所作的努力与贡献同样可圈可点。他曾向另一位语言学家赵元任提议制定一套以罗马字母来标注汉字读音的方法。赵定下基本方案后,带同林语堂及另外三名语言学家作进一步的研究设计,历时两年,创造出“国语罗马字”的汉字注音方法。“国语罗马字”曾被定为国家正

篇三:《我们为什么走不进信仰》

鲁一:我们为什么走不进信仰?

我们为什么走不进信仰?

——《信仰之旅》与《忏悔录》比较阅读

对于林语堂,最初看他的幽默小品,又看《苏东坡传》,再看这一本《信仰之旅》,觉得他的书都有相同格调,从容淡雅,清浅明澈,读来如同煮茗对谈,确宜围炉夜话。他的文字大都口语化,随意潇洒,很像是对美国人讲中国文化。因此,其中游戏和调侃味道较浓。我承认这样的空灵文字很好,很美,但总觉得不过瘾。到底为何给我这样的阅读体验呢?我便把他的《信仰之旅》和古罗马奥古斯丁(354-430)的《忏悔录》来比较了一番。谁知道一比较居然发现林语堂其实未必就是在谈信仰,虽然他打着“信仰之旅”的旗号。这番发现使我不敢藏私,遂拿出来分享。

学理探讨与生命体验

两本书都是写本人的信仰历程,而且二人所信的都是基督教,应有许多共同之处吧。但在阅读中发现二者的差异极大。最大的差异就是:《信仰之旅》本质上是学理探讨,而《忏悔录》则是生命体验。当然,前者并非没有生命体验,比如林语堂谈到当年在厦门时一位女传教士熟悉他,和他分离了半个世纪后,仍能用“我童年的乳名来称呼我”,这使“我”感受到一种真正的“基督教精神”(229页)。后者也并非没有学理探讨,比如关于恶、时间、记忆等问题,这些探讨属于人类理智迄今为止最深刻的探讨之列。然而,哪怕奥古斯丁探讨纯学理问题其实还是围绕着生命体验来谈。像他讲到自己信仰追求过程中曾受摩尼教影响很深,认为善、恶二分,“存在着恶的本体”(85页),二者斗争,当恶胜利了人就会犯罪。后来奥古斯丁终于明白自己之所以选择这种学说是因为它为自己的堕落

提供了方便。恶是善的亏缺,并非是实体。而林语堂叙述的许多感受性事例也只是感慨而已,很难成为生存层面的强烈体验。说出自己觉得如何如何并不保证就是一个有稳定生命体验的人。这也正是林语堂和鲁迅相比所缺少的。所以,在《信仰之旅》中,林语堂对各种学说、思潮做出剖析和解释,看出儒家之实、道家之高、佛家之虚和耶稣之光。在这一切思潮比较之前,林语堂首先去掉了墨家,因为影响小的缘故;而最后之所以选择了耶稣,是因为境界比其他几家要高的缘故。“在耶稣的世界中包含有力量及某些其他的东西——光的绝对明朗,没有孔子的自制,佛的心智的分析,或庄子的神秘主义”(219页)。也就是说,林语堂的思路是:比较之下这是影响最大的、内容最好的,所以才选择了这一种学说来信仰。这样一来,信仰就成了某种集大成类的东西。而奥古斯丁的信仰之旅其实本质上已和学理无关,因他是叙述和一位活着的神相遇的经过。姑且不论是否有神,是否有一位活着的神之类,起码奥古斯丁经历到了。有了这份体验之后,奥古斯丁才整理出以前自己不信的学理上症结所在。就像一个人跟着游泳书籍学游泳,最终目的不在于比较那种游泳手册写得好,而在于学会游泳本身。也好比我同时收到许多封自称是我父亲的人写来的信,不在乎谁写得好就是我父亲,而在乎我熟悉父亲的笔迹和听出父亲的语气。一个人可以有许多师傅,但父亲只有一位,是不可以去比较的,更不可以自己去选择。

从根本上来说,林语堂之所以对各种学说一一考察,说到底还是某种理智的爱好。他“在中国思想的茂密丛林中探索旅行”,“以试图达到某种了解”(43页)。这正是一种希腊精神的体现,其基础是惊异。林语堂认为自己以前就是基督徒,生命本质上就是圆满自足的,不过看到教会中的黑暗现象和神学教义的繁琐无聊之故,才进行一场理性冒险宁可自称异教徒,考察一番后还是回到基督教。所以,从一开始就可看出林语堂并没有任何生命挣扎和救赎渴望,他成了基督徒之后照样可以很自得的在巴黎夜总会欣赏脱衣舞(27页),没有任何生命转变的迹象。而这种眼目的情欲在《忏悔录》

中却有过多次深沉忏悔的。所以,毫不希奇,林语堂认为自己在《圣经·约翰福音》中读出了希腊思想实质。

而信仰的基础,按俄国思想家舍斯托夫在《旷野呼告》中的说法是起源于绝望,是截然不同于希腊精神的希伯来精神。奥古斯丁正是带着深深的绝望从生命痛苦的深渊中向神求告的。他讲到自己情欲泛滥而不能自控,讲到自己追求功名而时时感受空虚,甚至有一次他和朋友看到一个醉酒的乞丐飘飘然醺醺然地走过之后而痛苦地自问:追求知识有什么用?既然一生追求的所谓快乐还不如这个乞丐?“我不禁叹息着对同行的几个朋友说起,我们醉生梦死带来了多少痛苦,在欲望的刺激下费尽心机做出如许努力,而所背负的不幸的包袱却越来越沉重地压在我身上,我们所求的不过是安稳的快乐,这乞丐却已先我而得,而我们还可能终无所获”(99页)。一度信仰的摩尼教也不能使他心灵得到真正满足,只能使他一日日沉沦。在沉沦中又有这么沉重的良心谴责与不安,以至于奥古斯丁伟大而有名的祷告是这样向神说的:“我们的心如不安息在你怀中,便不会安宁”(3页)。

这正是丹麦思想家克尔凯廓尔所说的:真理到底是客观的,还是主观的?他认为客观性恰恰是真理的敌人,正像群众是个人的敌人一样。一个人在人群中总在表演,只有一个人时才有真正自我之流露。人会在人群中被“平夷”。于是,他认为人生观的大问题是我自己必得做什么而不是从旁冷静观察世界乃至探索出一种所谓的人生观而已。人生其实就是跟世界观和人生观作殊死的搏斗。他认为人若是走思辨形而上学的道路,就等同于犯了灵性的自杀。克尔凯廓尔就认为黑格尔只知道怎样“反映”人生,而不能像产婆那样“接引”人生。“诸位听众,你现在是这样生活着,能清楚地,永恒地意识到你是一个单独的个人么”(《祁克果的人生哲学》,基督教文艺出版社,343页)?他认为主观性才是真理,客观性恰是真理的敌人。因为“好奇研究者对问题感爱好,但他并非从自身出发怀着无限热切地对自己的永恒幸福与真理相关方式感爱好”(《西方宗

教哲学文选》,上海人民出版社,351页)。思辨、群体、解释、推演——正沿着同一条道路使人越来越远离信仰。从先知以赛亚到德尔图良、奥古斯丁、安塞伦、帕斯卡尔、克尔凯廓尔、舍斯托夫等都强调另一条道路,也就是生命的委身与投入。“雅典跟耶路撒冷有什么相干”(德尔图良)?“理解是对信心的酬报”(奥古斯丁);“我不是为了信仰而理解,而是为了理解而信仰”(安塞伦);“上帝不是哲学家、思想家的上帝,而是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的上帝”(帕斯卡尔)!

信仰然后理解还是理解然后信仰?这正是奥古斯丁与林语堂的本质区别所在,也是希腊精神与希伯来精神的基本分野。所以,林语堂不是带着自己的生存裂痕、生命焦灼和生活忧烦来聆听圣言,只是对着一群外国人讲讲轻松、有趣的人生哲学而已,认为宗教只不过是一种“高级的理性”(183页)。他甚至认为自己是从基督徒到异教徒再到基督徒,他认为自己天生就是基督徒!他之所以成为异教徒也是因为自己不满足于守旧、死板的基督教形式,从而借着叛逆表明自己作为好思辨的知识分子的与众不同而已。借用刘小枫在《拯救与逍遥》中的表达,林语堂其实和他最为崇敬的苏东坡一样,骨子里拥有的是面对苦难和残缺逐渐冷心和凉心的逍遥精神而已,而非和荷尔德林那样面对贫困时代和自我灵魂贫瘠的守望、忧心、祷告的拯救精神。因此,林语堂的精神探讨缺乏稳定的个体生命体验和生存理解以及对生活的实在承载,多的是对各种文化元素的解剖和拆解。哪怕面对基督教,林语堂也是选择自己所有愿意接受的部分,对于神迹、天堂、地狱和预定,统统斥为胡言乱语。甚至他把耶稣和老子当成兄弟!网上有学者讥讽为“东方不败”。当然这种对文化元素的生命之外拆解实在也是中国现当代作家的致命伤。鲁迅也许是例外,因此他的深度才会如此吸引人。鲁迅的一生其实非常忠实于自己的生存体验,对任何思潮从骨子里都有一种整体性的审阅和质疑。

奥古斯丁说:“主,我正在探索,在我身内探索:我自身成为我

辛勤耕耘的田地。现在我们不是在探索寥廓的天空,计算星辰的运行,研究大地的平衡;是在探索我自己,探索具有记忆的我,我的心灵”(200页)。

于是,信仰不再外在于个我,而是内蕴于个我。{信仰之旅,林语堂}.

成圣心态与忏悔意识

其次,《信仰之旅》流露的是成圣心态,而《忏悔录》流露的是忏悔意识。

这也是《信仰之旅》对我构不成巨大冲击的重要原因所在。中国文化传统中对这种成圣意识太强调,对人本性太乐观,认为人本心和宇宙大德相通,“人人可以成尧舜”,只要发挥人的生生大德就可以了。固然,根据张灏在《张灏自选集》中的分析,儒家文化并非没有“复性意识”和“幽暗意识”,但骨子里儒家文化还是一种乐观文化,对人性的无限发挥寄予了最为殷切的期望。《信仰之旅》正是立足于这样的本位和前提来接受所谓的基督教信仰,林语堂骨子里还是一颗中国文化之“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好为人师”、“成圣”情结一直在他的情怀中,须臾不曾离开过。他不遗余力攻击基督教的“原罪”说,认为所谓“原罪”只不过是人的肉体的欲望和本能罢了,认为人类同样有良心的本能,不能说有什么“原良心”吧。“我认为一个人必须有中国人的共有意识,勇敢地接受现世的生活,且像禅宗的信徒一样和它和平共处”(159页)。“我相信在纽约及其其他地方仍有现代及其曾受教育的人可进去及崇拜,而出来时因为有新的接触,觉得成为一个较好的新人,而不是更像一个由于别人的努力而倖逃罪责的被定罪的罪人的教会。否认这种可能等于否认基督徒生活,及基督世界的丰富。基督的奇异之处,不正是他使一个人在他面前觉得自己更好、更有价值而不是罪人吗”(233页)?可以看出,林语堂有深厚的现世情怀,和基督教的罪观基本上格格不

篇四:《林语堂》

林语堂,福建龙溪(现福建省漳州市平和县坂仔镇)人。原名和乐,后改玉堂,又改语堂。笔名毛驴、宰予、岂青等,中国当代著名学者、文学家、语言学家。早年留学国外,回国后在北京大学等著名大学任教,1966年定居台湾,一生著述颇丰。散文和杂文文集:

《人生的盛宴》 《吾国与吾民》"My Country and My People",又名《中国人》 《剪拂集》,1928年,[上海北新书局] 《欧风美语》,1933年 《大荒集》,1934年,[上海生活书店] 《我的话》(第1卷,又名《行素集》),1934年 《我的话》(第2卷,又名《拙荆集》),1936年

《生活的艺术》"The Importance of Living",1937年

《孔子的智慧》"The Wisdom of Confucius",1938年

《新生的中国》,1939年,林氏出版社《俚语集》,1940年,上海朔风书店

《锦秀集》,1941年,上海朔风书店

《中国圣人》,1941年,上海朔风书店

《语堂文存》,1941年,林氏出版社

《讽颂集》蒋旗译,1941年,国华编译社

《拨荆集》,1941年,香港光华出版社

《爱与刺》,1941年,明日出版社 《有不为斋文集》,1941年,人文书店 《雅人雅事》,1941年,上海一流书店 《第一流》,1941年,上海地球出版社 《文人画像》,1947年,上海金屋书店

《无所不谈》(1一2集,1969年,文星书局);(1~3合集,1974年,开明出版社),又名《无所不读》

评论集

《新的文评》,1930年

《中国文化精神》,1941年,上海国风书店

《平心论高鄂》,1966年,文星书局

《信仰之旅——论东西方的哲学与宗教》,2005年,香港道声出版社

林语堂认为婚姻并不是以善变的爱情为基础的,而是爱情在婚姻中滋长,男女互补所造成的幸福,是可以与日俱增的。 有人问他们半个世纪“金玉缘”的秘诀。老夫妇抢着说,只有两个字,“给”与“受”。在过去的一万八千多天里,他们相互之间,尽量多地给予对方,而不计较接受对方的多少。林语堂说:“婚姻犹如一艘雕刻的船,看你怎样去欣赏它,

又怎样去驾驭它。”{信仰之旅,林语堂}.

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那首有名的《偶然》诗是这样写的:“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这是徐志摩对林徽因感情的最好自白,一见倾心而又理智地各走各的方向,这就是世俗所难理解的一种纯情。

篇五:《看林语堂一段上帝和科学家的妙喻》

看林语堂一段上帝和科学家的妙喻

刚看完林语堂的书《信仰之旅》,英译本。林先生在本书中详细介绍了他艰苦、残酷的信仰探索过程,足及儒、道、佛、基督教等,最后笃信基督。虽是英译本,受译者水平的限制,文字远不如林先生用中文来的精彩,但仍能感觉出林先生的深厚的功力、幽默的笔法,及其字里行间处处闪烁着很有分量的思想痕迹。书的最后,林先生有一个关于上帝和科学家诙谐又深刻的妙喻,正是这个段子差点改变我的信仰基础。)

现抄录如下:

如果我是上帝。我会非常感兴趣的看那些地上的化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及生物学家,进而打开我的秘密。我当然保持缄默而不给与任何帮助,但我却很有兴趣地看望他们的科学发明,给他们或者一世纪,或者两世纪的时间来窥探及打开我的秘密,把它们想通。什么东西都可以----一只蚁,一只蟋蟀,一只蚯蚓,或简单的一片草。用一只蜘蛛为例,人类的科学家可能用一种纯粹在机械基础之上物理化学的解释,来穷究蜘蛛的秘密。......首先说明上颚的机构、消化系统自卫系统等等,除了黑寡妇的毒液,它们都是比较简单的。那黑寡妇怎样想到这种毒液的化学公式而且用极其简单的方法来制造它,可能令他感到困惑。但我猜他不会去想及它,直到他满意地找到了这些毒液的化学公式。然后是那不会干燥的粘丝的问题,因为如果它暴露在空气中完全干燥,对于蜘蛛会很不方便。

一代将会过去„„

然后是反粘胶的问题,没有它,蜘蛛的脚会被固定,而将不能在网上活动„„另一代将会过去。

我能为上帝及科学家之间发生的事情绘一张图。那个仍然追寻蜘蛛秘密的科学家,可能现在面对一个真正困难的问题。如果上帝准许他进去,他和上帝的对话,就是讨论一点,„„那小蜘蛛没有他们母亲的教导,怎样学习结网那个问题。那小蜘蛛必须知道怎样结网,无论它的母亲支持与否。他们便沉迷在本能、遗传因子、遗传性,及后天习得特性的能否遗传讨论中。他们将沉迷于生物演化、生物化学的深奥原理,且可能要处理精确的化学公式。如果为适应生存而在后天习得的特性不能遗传,则它们对于蜘蛛的种族并无用处;如果它是可以遗传的,那就应在某些地方有一个记忆的“贮藏所”来供应消息给那些小蜘蛛,准确地告诉它怎样做及在什么时候做。约70 年后,在奥斯陆或柏林会有些科学家,能解决种族记忆的贮藏所的化学公式,以电报收报纸的形式藏在遗传因子中。一英寸包含大概十亿电码符号,对某种酵素的构成发出命令来使某种化学反应成为可能,然后从现场撤退隐遁。根据此项发明,奥斯陆或柏林已获得诺贝尔化学奖金的教授将被准许进到上帝面前,且被给予许多称赞及勉励的话。这位教授大受感动„„在临走的时候,上帝可能对那位教授说:“我已经让你看到隐藏在遗传因子里面的化学公式。”

“你已经让我知道,万能的上帝。”{信仰之旅,林语堂}.

“而且我已经帮你对于蜘蛛的本能及本能的行为有一完美机械的说明。”

“你已经给我很多帮助,主,我的主。”

“而你是很满意了吗?”

“我满意。你不认为我们应该如此吗?”

“这样你认为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吗?”

“我以为我知道了。我常想如果我能把握各物的化学公式,我们人类就可以解释每一件事情。”

“你曾感到惊异吗?”上帝问。

“我的确很感动。”

“我的意思不是这样,”上帝说:“我给你这些化学公式,只是让你知道这些事情怎样发生,而不是它们为什么发生。因为‘怎样’和‘为什么’不相同的。我让你知道怎样,但你仍未找出为什么。”

那个教授眼里眼里充满泪水:“啊,上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你永远不能在化学公式中找出,”上帝说:“但如果你不能找出那个为什么,你仍不知道蜘蛛的秘密。”

“是的,我不知道。”

我不是庄子,但下面是庄子可能写的结论:“那个教授从睡觉中醒来,满身大汗。他的妻子发现他七日之久默默无言。到了第七天他开始进食,但终身不敢出门,再进入花园。他显示患有一种医生宣告无法医治的蜘蛛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