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


【篇一】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论文提纲

《白鹿原》中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论文提纲

一、 序论:1.提出中心论:田小娥人物形象

2.说明写作意图:她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

幸福及她的反抗精神

二、本论:

(一)论田小娥的悲剧命运

(二)各人物形象与联系

(三)艺术特色

三、结论:这些文化心理结构使得“所以悲剧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都是这个民族从衰败走向复兴复壮过程中的必然。

【篇二】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陈忠实解释田小娥人物形象

陈忠实解释田小娥人物形象:从贞妇烈女卷中跃现 2012年09月20日 来源:文汇报

随着根据陈忠实小说改编的电影《白鹿原》近日在全国的热映,小说《白鹿原》的销量也开始攀升。这部20年前首次出版的中国当代文学名著又引起了读者的关注。小说塑造的白嘉轩、鹿子霖、朱先生、田小娥、白灵等一个个鲜活人物再次闪现出迷人的光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这本《白鹿原》创作谈中,陈忠实打破“一般不解释作品人物”的规矩,将人物的原型娓娓道出——

白鹿原就是白嘉轩这个人

“白嘉轩后来引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白鹿原》开篇第一句话,读者很熟悉。这是一个全知的叙述视角,人物的人生之谜一开始就撒给了读者。但最初陈忠实在白嘉轩之前还有三个字:“锅锅儿”。“锅锅儿”就是罗锅的意思,他被已沦为土匪的黑娃的兄弟拦腰一击打断腰杆后就佝偻了,因而有了这个绰号。陈忠实写了几页后觉得这样写不妥,担心会造成阅读的障碍,于是把这个绰号涂掉了,决定以白嘉轩的本色姓名亮相。

白鹿村的族长白嘉轩无疑是整部小说的灵魂人物。陈忠实在写初稿之前本想列个提纲,但在给白嘉轩写了一页半文

字后就感到多此一举。众多人物的族谱关系、生死遭际早在他脑中生根,而当他落笔时,“整个世界删减到只剩下一个白鹿原,横在我眼前,也横在我心中;这个地理概念上的古老的原又具象为一个名为‘白嘉轩’的人。这个人就是这个原,这个原就是这个人”,“我要表述的是最后一位族长,依他坚守着的《乡约》所构建的心理结构和性格,面临着来自多种势力的挑战,经济实力相当却违背《乡约》精神的鹿子霖,是潜在的对手;依着叛逆天性的黑娃和依着生理本能基本要求的田小娥,是白嘉轩的心理判断绝对不能容忍的;以新的思想自觉反叛的兆鹏和他的女儿白灵,他却徒叹奈何„„他倚重的白孝文的彻底堕落、彻底逸出,对他伤害最重,却撞不乱他的心理秩序”。

不过,最终让白嘉轩这个人活起来的还是陈忠实未曾见过的曾祖父。他听一位长辈说起这位老人个子很高,腰杆儿总是挺得又端又直,从村子里走过去时,那些在街巷里、门楼下给孩子喂奶的女人,全都吓得跑回自家或就近躲进村人的院门里去。这样的一组细节,使陈忠实心中尚属平面与模糊的族长影像顿时有了质感和气性,故事由此开始孕育。 依前清举人原型创作朱先生

尽管电影《白鹿原》中已不见“神算子”般的人物朱先生的踪影,却难以磨灭他特殊的文学形象与历史文化意义。

朱先生看上去虚无飘缈,恍似虚构,实际上也是这部小说构思之初最早产生的一个人物,也是书中唯一一位有确切生活原型的主角。原型就是陈忠实家乡有名的才子牛兆濂,他是科举制度废除前清朝最末一批举人,他能够运用天文地理和博物学方面的知识解决现实生活中的问题,久而久之就成了乡间传说中的能掐会算之士。

原本,以这样一个知名人物为原型,陈忠实还颇感畏怯,直至他在蓝田档案馆看到牛兆濂主编的《蓝田县志》,在纯客观的史家笔法之外,略有几则类似于“编者按”的小段文字,表述了他对近代史上一些社会和生活事件的看法,陈忠实兴奋得忍不住心颤,“我可以感知到他出气吸气的轻重缓急,以及沉静里的巨大愤怒”。

田小娥从“贞妇烈女”卷中跃现

田小娥是《白鹿原》中最重要、最具特色的女性人物。当写到她被公公鹿三用梭镖钢刃从后心捅杀的一瞬,陈忠实突然眼前一黑搁下钢笔。待他再睁开眼睛,顺手在一张纸条上写下“生的痛苦,活的痛苦,死的痛苦”12个字。

回溯她的诞生,陈忠实回忆说,在翻看20多卷的《蓝田县志》时,他发现其中竟然有四五个卷本用来记录本县有文字记载以来的贞妇烈女的事迹或名字。“这些女人用她们

活泼的生命,坚守着道德规章里专门给她们设置的‘志’和‘节’的条律,曾经经历过怎样漫长的残酷煎熬,才换取了在县志上几厘米长的位置。”陈忠实说,“我感到最基本的作为女人本性所受到的摧残,便产生了一个纯粹出于人性本能的抗争者叛逆者的人物”。他随之又想到了民间传播的不少“酸黄菜”故事,以及幼年记忆里一位逃婚女性被刺刷抽击时的惨叫声„„田小娥的形象就是这时浮上心头的。 写到田小娥之死后,陈忠实的写作进入到“虚实不分”的境界,以往放下笔后,只要到河边或山坡上散步,小说中的人物就淡去,可那段时间,《白鹿原》里的人物盘踞在作者的意识里继续做他们的事说他们的话。为了在休整时间里摆脱“原上的这些男人女人”,陈忠实找到两个办法,一是下棋,二是喝酒。“遗憾的是,我的棋艺没有多大进步,从不沾酒的我却落下了酒瘾。”

【篇三】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白鹿原》田小娥形象分析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

《白鹿原》田小娥形象分析

孙建伟 黄晓彬

摘要 田小娥与(白鹿原》中几个主角都有复杂的恩怨,是推动小说情节发展的重要因素,也是小说中塑造得较为成功的形象。

在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中,田小娥这个人物不可忽视。她天生丽质,年轻妩媚。她渴望爱情却又耽于淫乐,受人凌侮却又被人利用去害人。她活着时是人下人,惨死后又被焚烧并镇于塔底。她受害最残酷最深重,其命运最凄惨最可悲,的确令人同情和怜惜。

她的父亲是乡间一介秀才,,“在这屋里连只狗都不如!”她的情感和欲望不是被压抑,就是被扭曲。然而她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停止人生需求的欲动。黑娃的出现,拨动了她的情和爱,激活了她的生命意识。她不计贫富,不顾脸面,不思后果,毅然决然地要与黑娃相好。她先是试探,继而挑逗;一旦得到如愿的回应“走路的步子轻盈了”,“往日里那种死气沓沓的神色已经扫荡净尽”。最后冲刺,终干两情猛烈撞击,溅出了性爱的火花。她跟黑娃的偷情,隐情败露,黑娃被辞,小娥遭休。田秀才觉得女儿败坏了风俗,丟失了脸面,一心想要尽快地把她打发出门,“像用锨铲除拉在院庭里的一泡狗屎一样急切”。这时,刚好黑娃上门打工,便主动求亲,顺顺当当地娶了小娥。对于小娥,此刻可谓绝处逢生,然而她又怎料日后将会遇到更大的打击呢?她被黑娃领到“仁义白鹿村”。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她也希望进祠堂拜祖宗,得到鹿家的正式承认,在封建贞节观念笼罩下的白鹿村,她被认为大逆不道,甚至公爹鹿三也认为黑娃引回来的是一个小婊子,入不得祠堂拜不得祖宗,也见不得父老乡亲的面,并执意要黑娃赶走小娥。黑娃不依,父子情绝。无奈,小娥和黑娃只得住进村外的一孔破塌的窑洞。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窝儿,开始过正常人的生活。为此,他们激动了好一阵子,甚至激动得哭了。小娥呜咽着说:“我不嫌瞎,也不嫌烂,只要有你„„我吃糠咽菜都情愿”。白天,黑娃外出打工挣钱,小娥在家养鸡喂

猪;夜晚,两人甜蜜地厮守着。的确,两人享受了一段幸福的人生。这幸福的生活正是他们忍屈受辱、义无反顾地追求爱情、反抗封建礼教的结果。

随着黑娃参与放火烧粮台,组织农协砸祠堂烧祖宗神轴,在白鹿原掀起的旷世未闻的“风搅雪”被扑灭,黑娃出逃,小娥才真正开始了她最为悲惨的人生。她成了任人宰割的一块肉。她求鹿子霖救黑娃,然而鹿子霖施计哄骗,迫使小娥以肉体相报。为了黑娃,。她曾为此感到羞怯。当鹿子霖给她银元时,她突然缩回手:“不要不要不要!我成了啥人了嘛?”这里可以看出她的本性中善良、正直的一面。她为救丈夫而作出的牺牲也是令人感动和敬佩的,但继而与鹿子霖逢五或逢十的淫乐,就显然出格了。但也不能完全看作小娥本质上的道德败坏,而是有多种缘由迫不得已而为之的,诸如慑于鹿子霖的权势,也迫于生计,需要靠守,因为她毕竟是个孤苦的女人,还有软弱、缺乏独立的一面。也因为长期充当郭举人的性奴隶,造成心理严重扭曲,致使性抵御能力较差,自重自爱意识淡薄。在此,性自然不是用来反抗,而是具有出卖还有本能发泄的性质了。从根本上说,而后来她被利用以性为武器去害人,不仅害了别人,最终也葬送了自己。

狗蛋是个有点淫疯的游荡鬼,他痴迷小娥的姿色。当他发现鹿子霖和小娥之间的奸情时,想趁“仁义白鹿村”哪能允许这类见不得人的风流事发生,族长白嘉轩当即作出毫不含糊而又坚决的反应。在祠堂按乡约条文和族法条律用刺刷严惩小娥和狗蛋。她在白鹿两家矛盾冲突中,充当了性工具。鹿子霖的意图是让小娥去诱引白孝文,以达到“尿到族长脸上”之卑鄙目的。而小娥出于报复,也欣然前往。在此,封建礼教的不自觉的叛逆者田小娥以性为武器与封建堡垒“仁义白鹿村”族长继承人白孝文面对面地展开了冲突。谁知孝文经不起小娥的性诱惑和攻击,中了鹿子霖的奸计,成了骨气荡尽

可她在把白孝文拉下水,达到报复目的之后,并没有产生胜利的快活。相反,面对被自己陷害的活生生的具体的一个人,她顿生怜爱之情,甚至感到内疚,“她努力回想孝文领着族人把她打得血肉模糊的情景,以期重新燃起仇恨,用这种一报还一报的复仇行为的合理性来稳定心态,其结果却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呻吟着:‘我这是真正地害了一回人啦’!”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忏悔,是她人性的复苏,良知的发现。在孝文受乡约族规惩罚的当夜,她把仇恨转向鹿子霖,大胆地尿了他一脸尿,再一次鲜明而强烈地表现了她反抗邪恶的性格。

在白鹿村人看来,田小娥是个伤风败俗、放荡不羁、危害极大的坏女人,自然再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人继续玷污“仁义”村的圣洁了。公爹鹿三忍无可忍,为了维护“仁义”,血刃田小娥。田小娥这朵“恶之花”在“仁义”的威压下终于被活活掐死。然而她不甘屈死,仍要复仇。她在白鹿原引发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瘟疫,又托梦给婆婆,附魂于公公,哭诉自己的冤屈:“我到白鹿村惹了谁了?我没偷掏旁人一朵棉花,没偷扯旁人一把麦秸柴禾,我没骂过一个长辈人,也没搡戳过一个娃娃,白鹿村为啥容不得我住下?我不好,我不干净,说到底我是个婊子。可黑娃不嫌弃我,我跟黑娃过日月。村子里住不成,我跟黑娃搬到村外烂窑里住。族长不准俺进祠堂,俺也就不敢去了,咋么着还不容让俺呢?大呀,俺进你屋你不认,俺出你屋没拿一把米也没分一根蒿子棒棒儿,你咋么着还要拿梭镖刃子捅俺一刀?大呀,你好狠心„„”并要白鹿村人为她修庙塑身,闹得白鹿原人心惶惶。就是这样,田小娥这个人物一步步地走进文本的主要情节中,逐渐地成了组建故事结构、推动情节发展的--个重要枢纽。

田小娥这个形象是丰满的,又是复杂的,具有历史的真实性,符合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作者在塑造这一形象,揭示其命运以及她与周围人的种种关系时,更多的是从性这个角度来着笔,但是作者用墨的基点还是人——性行为的人。透过性的表面,我们可以领悟到潜在的传统文化和社会生活内涵,体会到作者对人性及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在分析和评价这个人物时,我们应采取多角度、多层次、辩证历史的方式Ⅰ,而不应仅用单一的思维程序和价值标准。可以这样说,田小娥是《白鹿原》乃至新时期小说中塑得比较成功的形象之一。

疯子俺的注释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

Ⅰ 那您的分析和评价结果呢?转了一个来回???

【篇四】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白鹿原》女性人物形象分析

湖北文理学院2012-2013学年(下)当代小说研究期末考查作业

汉语言文学1011班 2010102122 宋雅

白鹿原上的女人

——读《白鹿原》

《白鹿原》讲的是渭河平原50年的变迁史,一轴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画卷,一个家庭的两代子孙争夺白鹿原统治争斗不已。争天下仿佛是男人们的事情,但是,男人站在背后的女人却无人提及。偌大宽阔的白鹿原上只有四个女人,四个有名有姓、有血有肉的女人,他们是真真正正的女人。她们有的传统、勤劳,有的大胆、叛逆,更有的或许放荡、不堪,但是,他们是有自己的名字。

《白鹿原》的开篇是:白嘉轩后来引以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读过白鹿原的人都知道,白嘉轩娶过七个女人,而鹿子霖有许多个相好的。这许许多多的女人里只有四个女人用自己的一生换的一个名字。而开篇的头一句话就统领了全文,他告诉我们这是男人们的故事,女人就靠边站吧,站在男人身后,默默无闻的吧,就这样一辈子吧!

白鹿原上有名姓的四个女人,她们分别是:吴仙草、田小娥、百灵、高玉凤。总体上来说她们有名字也是因为男人,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自古以来,都有许多规范是专为女子设立的:三纲(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君为臣纲)五常(仁、义、礼、智、信)、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些道德准则在建立之初就是根据“内外有别”“男尊女卑”的原则进行设定的。这是儒家的思想,并在历代的统治中占有绝对的、正统的地位。它们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女人的身上,让他们在世世代代的大事中站在男人的背后沉浮,在死后也没有博得身后名。

那么,在这样的大的背景下,白鹿原上的这四个女人是怎样这一部关中大戏中为自己博得了一个名字呢?是因为男人吧?

吴仙草——最后的传统

开篇说过,白嘉轩七娶六殇,而他娶的第七个女人——第七个娶回来并且活下来的女人。作为这样的一个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白家这个活下来的女人是在原上对白嘉轩的“妖怪”的谣言中活下来的,她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个

身体,她带来的也是白家的“面子”“荣誉”。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为白嘉轩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她完成一个女人的最基本的三种身份。

在历来的传统里,女人只是生殖工具,在其本质上只是工具,而不是一个人。这就是女性的悲哀。她的到来也为白家带来了新的财富,这是她对白家额外的贡献,在某种意义层面上,她就是白家的功臣。

在那场“人们悄悄算计的已经不是谁家死过人,而是还有谁家没有死过人”的瘟疫里,白吴氏——吴仙草也表现出了一个传统女人的“风范”。在人们都躲避瘟疫的时候,她留了下来,她说:“要是这屋里非走一个人不可,只有走我好”,这是一个拥有最传统的所谓的美德的女人,纵使她身体健全,纵使她对这个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一旦,需要人去牺牲,她一定是义无反顾的那一个。在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了平静。文中这样说“„„她便断定了自己走向死亡的无可更改的结局,从最初的慌乱中很快沉静下来”,还有后来丈夫为她哭泣,“她大为感动”。一个女人的一辈子仅仅只是得到丈夫一次的哭泣,就笑得温柔说:“我说了我先走好!我走了就替下你了,这样子好。”

她的一生都是为男人而活,为丈夫,为儿子。在生命的弥留之际变着花样的为丈夫做饭,为自己做老衣。文中还有这样的描写“她摸到他的手歉疚不堪地说:‘谁给你跟老三做饭呀’”这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传统枷锁束缚的在传统道德规范下生活了一辈子的女人。她一辈子好像也只向丈夫提出过一个请求:“你把马驹跟灵灵叫回来让我看一眼„„”,可是一生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请求也没能实现,她为之服务一辈子的男人用一个谎言欺骗了她。白嘉轩在鹿子霖疯了之后说过一句话:“我一辈子就做下这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我来生再世给你还债补心。”我想问问他在外做了一辈子公正耿直的族长,可曾做一天令妻子感动的丈夫。也许他一辈子只对妻子撒过一次谎,那么这个谎也是不可饶恕的,因为他欺骗的是世世代代为家庭而活的女人!

我们常说阿Q无赖麻木,鲁迅先生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那吴仙草呢?谁能给她一个公道,恐怕她的墓碑上上的字也是“亡妻白吴氏之墓”,而也不会加上“吴仙草”这个名字吧!

田小娥——夹缝中的蝴蝶

如果说吴仙草是封建宗法制下的男权文化对于女性生存状态的影响的一个

典型的体现,那么田小娥就是对这种男权统治反抗的悲剧代表。在传统与新型观念交替的时代,敢于挑战传统道德和价值观念,挑战男性的主导地位的人,没有好的结局。她有自己的追求,但是,她没有自己的时代。

其实,在情感上我是非常不喜欢田小娥这一人物形象,但是,在理智上,我又不得不欣赏她。她出身在一个秀才的家庭,有一定的文化思想,但是迂腐的父亲却把她卖给了郭举人做小老婆。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只是买来了一个有一定社会地位、符合他的举人身份的妾。而田小娥的用途也只是“泡枣”,甚至连生孩子的自由都没有。她在夫家只是洒扫庭院、洗衣做饭,完全不像一个大财东家的姨太太。这些给予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劳累和伤害,而是对她的在身份上的压迫和侮辱。这些加注在她身上的一切迫使她在见到黑娃的时候主动勾引他,这不仅仅是对性德渴望,也是一个活在传统里的女人对传统的反抗,她用让人最不齿的方式狠狠的打了传统一巴掌。

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对田小娥持一种反对的态度,但是,我又不得不同情她,欣赏她。她在去到白鹿村却得不到公公的赞同,也不被族长允许写入族谱,最后只能和黑娃住进村边的一方破窑洞里。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怨言,她把自己“勾引”来的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开辟菜园、养鸡养猪,一心只为这个家庭。也没有得到“腰挺得又硬又直”的族长的肯定。及到后来,黑娃因为农协的事而逃跑,这个女人也在这个不待见、鄙夷她的村子里求人,希望他们救救自己的丈夫,如果说田小娥是一个完全沉迷在肉欲里的不知廉耻的女人,那么在这个时候她就会开门让狗蛋进来,而不是走到太阳底下让那些不齿她的人辱骂讽刺。

她为了自己的丈夫终于让鹿子霖进来了自己的家,当她知道这个虚伪的人在欺骗她之后,她也义无反顾的把尿洒在了他的脸上。她用自己唯一的资本——身体摧毁了族长的脸面,她让他昏在了她的家门口。

她的放荡、堕落也许都不是出自她的心底,她只是对这个让她无能为力的社会做出了她自己认为最有力的反抗。她被她的社会抛弃,所以,她就反过来反抗他。

在她死了以后,借鹿三之口喊出了自己的抗争“我到白鹿村惹了谁了?我没偷掏旁人一朵棉花,没偷扯旁人一把麦苗柴禾,我没骂过一个长辈,也没搡戮过一个娃娃,白鹿村为啥容不得我住下,我不好,我不干净,说到底我是个婊子,

可黑娃不嫌弃我,我跟黑娃过日子。村里住不成,我跟黑娃搬到村外烂窑里住。族长不准俺进祠堂,俺也就不敢去了,咋么着就还不容让俺呢?„„”这就是一个女人对传统最有力的斥责!

白灵——蜕变的精灵

吴仙草、田小娥是死在传统的大山的牺牲品,那么,白灵就是对传统的一个救赎。她拥有女孩子所有的优点:善良、美丽、活泼、聪颖,她才是白鹿原上那个带来希望的神秘的白鹿。

她从一开始就具有反抗的意识,主动追求新的思想、追求自由的婚姻、追求正义的革命。就连神仙般的朱先生都说她:“习文可以治国安邦,习武则可能统帅千军万马。”从这一句话中我们也可以推测出她注定的与众不同。她出身在一个宗法制思想非常严重的家庭里,却最终以性命威胁父亲进入了新式学堂,并且打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思想。她反抗封建包办婚姻与父亲撕破了脸,与兆海私定终身却因为理想的不同分道扬镳,这也体现了她女性自主意识的觉醒。这不仅仅是与恋人的决裂,更是与传统的价值观、封建道德的彻底决裂。在后来的雨鹿兆鹏的几次相处中,发现了他的优点并且与自己志同道合,自然而然的就走在了一起,实现了婚姻自主。

她志愿加入共产党后爱党敬党、积极组织学生起义,并且严守党的秘密,最终因为反“右倾”的错误思想而为党捐躯,走完自己光荣而坚定的一生。但是,她最后的死亡不仅是生命的终止,也是因为反抗的力量太单薄而暂时变弱的反传统的悲哀。

从吴仙草到田小娥再到白灵三个女人她们有不反抗到反抗再到反抗初有成效,这是女人的故事,让男人靠边站吧!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

文中更有神仙般朱先生喊自己妻子为母亲,更有“闯荡半生、混账半生、糊涂半生”的黑娃喊自己的妻子高玉凤也为母亲。这一个称呼就是在传统里以传统方式得到肯定,既是欣慰,又不乏悲哀。

《白鹿原》是一部浩荡的英雄史,也是女人的反抗史,虽不是最浓墨重彩、慷慨悲壮的一笔,但一定是最光亮闪耀的一笔。她们就是一代先驱,在封闭愚昧的白鹿原上敲响了鼓点,并在封建的祠堂里震荡、回响,并经久不衰,而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

【篇五】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白鹿原 女性形象分析

浅析《白鹿原》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 文/聂方园

《白鹿原》是20世纪90年代中国现实主义小说创作的重要作品之一。在这部小说中,作者以广阔的文化视野对清末至解放初期的中国陕西农村的社会、政治、文化等进行了全景式的描绘,而这种描绘,主要体现在一系列的人物刻画与塑造上。

《白鹿原》即便被称作“民族的秘史”,最终也还是一部男性文学作品。它所展示的是男权的至高无上,女性仅处于依附的地位,没有自由、尊严等。她们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反抗,但结局却是极其悲惨的。即便这样,却仍不失为中华民族文学史上的光辉女性形象。从作者对不同性别的情感态度、价值判断、对两性关系的描写等可以看出作者有明显的男权意识,但作者还是刻画了一系列女性形象,如白赵氏、吴仙草、白灵、田小娥、冷大闺女等。其中最突出的是白灵、田小娥、冷大闺女。她们虽然只是白鹿原上男性社会的点缀,无法逃脱命运的悲剧。然而,她们对于后人在发掘人性和民族灵魂上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白灵是白嘉轩的女儿,是有着新思想的革命女子,是白鹿精灵的化身。白嘉轩是封建思想的忠实捍卫者,他生育培养了孝文孝武孝义三个尊崇封建思想的儿子,但由于疼爱女儿,放任了白灵,让她和男孩子一起读书。白鹿原的人们都觉得“这个女子怎么不像个女子”。白灵出生时就带有传奇色彩,有百灵子叫,因此取名白灵。她生性聪慧,书写对联夺得首名,如厕时戏弄徐先生,种种都表现出她的不同寻常。由于白嘉轩的疼爱,她有了较为自由的发展空间,受封建思想的束缚比较小,反叛意识十分强烈。在城里读书时,遇上军阀混战,她竟然去抬死人埋死人,并且因为这个长期不回家。可以说白灵是一位彻底的反抗者。这主要体现在两反面。一是对包办婚姻的反抗,而是对人的性欲的反抗。当她被父亲白嘉轩锁在家里准备把她嫁出去是,她大喊道:“王家要抬就来抬我的尸首”,并且在屋子里大声唱:“国民党共产党领导国民革命形势大好!”,最后用出头在墙上挖了个窟窿,逃走了,还在墙上写了一行字“谁敢阻挡国民革命就把他踏倒”。这说明白灵已经把封建的包办婚姻看成是国民革命的敌对势力,她将一如既往的反抗到底。白灵对父亲的包办婚姻的反抗是对爱情的第一次自由纯洁的选择。在这次爱情之后,白灵成熟了起来。当她和鹿兆海因为革命立场不同而分手时,这已经超出了冲破封建文化舒服的范畴,达到了人性的彻底解放。白灵和鹿兆海的相知相爱预示了一种现代性爱的实现过程,即在理性的的自觉支配下,实现了灵与肉的完美结合。在白灵的潜意识里,人的性欲就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这一点

很明显的体现在后来他对鹿兆鹏的欣赏和喜爱上。

白灵的一生是很完美的一生,我们很难找到她的缺点,无论在性格上还是在爱情方面。她为了革命叛离封建家庭,在白色恐怖中出生入死,却成为共产党内部斗争的牺牲品,没有任何人需要为她的死负责,只是在20年后给她的家门上挂了一块“革命烈士”的牌子。完美的毁灭总是给人以震撼,惟其如此,她的命运才更具悲剧性,更值得我们反思。她的自我觉醒意识是很高的,不仅仅局限于个人,更多的是对整个社会的反抗与拯救。

白灵是作者构造的一个完美的、高贵的、理性的人物,寄托了作者的美好理想。和田小娥相比,田小娥就是一颗野草,生命卑贱却蓬勃。与白灵相比,她感性、泼辣,具有原始的欲望与冲击力。她性格倔强,敢爱敢恨,敢做敢当。她年纪轻轻就被父亲送给了一位“六十多岁快奔七十”的郭举人,做他的“养生”的工具。对于这种强加给她的性剥夺,她理所当然的进行了反驳。对黑娃最初的挑逗到后来的真心相爱,她没有拒绝。这是她的苦难人生中的一种生命需要,与世俗观念与传统文化没有任何关系。这是田小娥反抗意识的初步觉醒,是人的一种本能反抗。田小娥和黑娃的爱情不被世人所接受,甚至不能进入祠堂。她的公公鹿三不接受她,整个白鹿原的人也不接受她。可以说她的生活是十分枯燥单调的,没有什么知心朋友,整天呆在远离村头的破窑里。特别是在黑娃为了躲避灾难而离开破窑时,更是如此。黑娃离开之后,她失去了依靠,这种依靠,是生存的需要,是对劳动的需要。一旦失去这种依靠,她就必须寻找另一种依靠,而恰好这时鹿子霖贪图田小鹅的美色,勾引田小娥。田小娥也自甘堕落,心甘情愿的与鹿子霖在一起,却因此陷入鹿子霖对白嘉轩报复的巨大阴谋中。她对鹿子霖的依靠是对权力的依靠。这种依靠却是飘摇不定的,不固定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安定。田小娥也不例外。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份稳定的生活,因此她不停的寻找。不过她将希望寄托在鹿子霖身上却是错误的。她受鹿子霖的教唆引诱白孝文,并将其弄得身败名裂。然而她并未因此体验到报复的快乐,反而生出对白孝文的可怜同情,心里有愧疚感,而且对白孝文逐步发展为一种变态的爱。这也是田小娥的一种反抗。虽然这次反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失败的,但是田小娥的反抗已从不自觉上升到自觉,不再是一种无意识的,而是变得主动大胆,有目的性和针对性。她的反抗已在不知不觉中增强。

田小娥的死作者安排的很巧妙,让她的公公鹿三杀死了他。这既可以反映出鹿三不满意黑娃娶了田小娥这样一个女人,也为后来田小娥的进一步反抗做了铺垫。田小娥死后,魂附鹿三,并借鹿三之口向原上的所有人发出质问:“我到白鹿原惹谁了?我没偷旁人的一朵棉

花,没扯别人一把麦秸柴禾,我没骂过一个长辈人,没戳过一个娃娃。白鹿村为啥容不得我住下……村子里住不成,我跟黑娃搬到村外烂窑里住。族长不允许俺进祠堂,俺就不敢去了,咋么着还不容许俺呢?”她发动了一场瘟疫,使白鹿原人人恐慌,人口数量减少一半。甚至白嘉轩的妻子吴仙草也没有幸免于难。这可以说是田小娥反抗行为中最彻底最激烈的一次。这些成果似乎显示她的反抗成功了。但是在那样一个封建社会的男权社会,女性是不可能那么轻易成功的,她被白嘉轩压在了镇妖塔下,永世不得翻身。她的反抗也就到此为止。在这次反抗中,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到,田小娥的反抗不再是针对某个人或某件事,而是针对整个白鹿原,整个封建社会。这种反抗,已经上升到和白灵相同的程度了。

如果说田小娥的反抗是从无意识到有意识再到更加觉醒;从被迫到主动,到目标明确,那么冷大闺女的反抗则是完全幻想的,没有付诸实际行动。他和鹿兆鹏的婚姻是父母一手包办的,没有任何爱情基础。在新婚之夜之后,鹿兆鹏便离开了鹿家,只剩冷大闺女独守空房。鹿兆鹏反对的不是冷大闺女这个人,而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封建包办婚姻本身。鹿兆鹏没有的白灵的大胆,一封信就解除了婚姻。他在父亲鹿子霖的一巴掌之下就顺从了,使冷大闺女和他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冷大闺女也有过反抗,但这种反抗没有白灵那样激烈,也不似田小娥那样具有目的性。她的反抗仅仅停留在幻想之中。她没有真正爱过任何人,但她渴望爱情,渴望向田小娥一样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为了贞洁她只能忍受无边的寂寞。为了派遣这种寂寞,她只能靠幻想。她对公公鹿子霖、黑娃、小叔子等人产生性幻想。这种幻想让她羞于见人,无法启齿,却又不能停止。这体现了她在一定程度上的自我意识的觉醒,不甘命运摆布,追求自由天性,追求爱情的渴盼。当她的公公的鹿子霖将自己的失误转嫁到她的身上,并进行了狠狠的打击和报复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这样就使冷大闺女陷入了更深的理与欲的矛盾漩涡中。她给公公的碗里放麦草, 暗示公公的非礼是“吃草的畜生”,这是理性的行为,而在欲念世界里她却又渴望冲破乱伦的禁忌获得公公的爱抚。但是她所接受的良家女子式的教育只会不断否定和鄙视自己的欲望和梦想,却无法消除和扼杀她的欲望和梦想。传统礼教把欲望视为邪恶,她既不能无视自己的欲望的存在,但又不能理直气壮地追求、实现自己的欲望,她只能在渴望实现而又无法实现之间痛苦挣扎着。她越燃越烈的欲望不断动摇着她所接受的传统理念,但她却无力完全冲破传统理念的束缚,将自己的欲望与梦想化为现实。当这种欲望与理念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以致超过她的理性闸门、她的承受能力时,她自然就发疯了,得了另整个社会都羞于启齿的淫疯病。最后丧生在自己的父亲手下。可以说冷大闺女

是封建社会的牺牲品。她既不能像白灵一样在新思想的指导下进行反抗,也不能像田小娥一样无所顾忌的做一个名誉、贞洁都不顾的“自然人”。她有着中国传统妇女应有的温柔、孝顺、忍让、三从四德,但在她的内心里,她有过反抗,有过不满,而这种反抗是那么微弱,力量渺小,其结果只能是失败的。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

白灵、田小娥、冷大闺女是《白鹿原》中比较突出的三个女性,她们都不同的程度的对封建社会进行了反抗,或是自觉或是不自觉。但最终的结果是三个人的反抗都失败了,这种失败是必然的。男权社会的强大,封建社会的强大,在现实面前,这种反抗必然要失败的,但她们还是令人敬佩的,因为毕竟她们在努力冲破这种礼教的束缚,在努力打破这种压迫的现状,在争取自身的幸福。她们是为自己而活。她们是值得我们歌颂的,因为她们为无声的女性世界喊出了自我的声音,不再屈服于男权主义,开始了女性的自我意识觉醒,勇敢的跨出自己的脚步,寻找自己的新生活。

参考书目:《白鹿原》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04年1月

《肉身的敞开与遮蔽的生存悲剧——析<白鹿原>女性形象的塑造》 代纪东 新疆石油教育学院学报 2004 年第1 期 《论白鹿原中三位女性的悲剧命运》 吴成年 妇女研究论丛 2002年11月第6期

【篇六】田小娥人物形象分析浅析田小娥的悲剧命运

浅析田小娥的悲剧命运

小说《白鹿原》为我们塑造了大量活生生的人物形象:田小娥是诸多人物中最具反叛性的一个,因其蓬勃的生命力激荡人心,其悲剧命运更为酸楚和感人,造成她悲剧命运的是她自身性格中的弱点更是当时封建社会的必然。本文对此进行分析。

一、软弱、缺乏独立

小娥受父母之命嫁与大财东郭举人做二房,因忍受不住大房媳妇的欺辱、财东的鄙弃和欲望的纠葛和长工黑娃偷情。被休掉后,不计较名分,贫富跟随黑娃回到白鹿村屈居烂窑为生。黑娃农运失败被迫逃亡。小娥因遭受光棍狗蛋的骚扰,被族长白嘉轩以淫乱男女在祠堂遭受了刺刷的鞭挞,激起小娥的对白家的仇恨。鹿子霖怂恿小娥去勾引白嘉轩的儿子白孝文。等到白孝文家破人亡沿街行乞,小娥的依靠自然倒塌,在一个深夜被黑娃的父亲鹿三用锃亮的飞镖扎死,从而终于结束了自己一生对依靠的追寻。

二、反抗的不自觉性、报复的无知性

小娥在白鹿原上的反抗,是在选择以身体作为武器,而一步步走向悲剧的。当黑娃农运失败被逼迫逃亡,小娥忍受着村人的鄙视和浪子的骚扰,为了自保和拯救黑娃被迫与鹿子霖勾搭,这种以性作交换条件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行为是不自觉的。其后在鹿子霖的操纵下,田小娥被当作淫乱男女遭到毒打,这使小娥清醒地看到是鹿子霖的丑恶嘴脸,但小娥没有终止和鹿子霖的关系,最终成为白鹿两家的牺牲品。在这里又能体现出小娥反抗的极大不自觉性。

三、男权主义社会的牺牲者

当时的封建社会属于男权主义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男人只有对女人存在欲望和要求,而女人对男人只存在顺从及依附,女人只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机器。小说中白嘉轩是白鹿村的族长,他以一生娶过七房女人引以为豪,却不能容忍田小娥对封建包办婚姻的背叛,他不允许黑娃与田小娥进祠堂,并将他们逐出白鹿村使之失去做“人”的基本权利。田小娥一个具有抗拒性的柔弱女子为追求美好的爱情和自由而死于非命,都明显体现出当时男权主义社会的黑暗、传统、势力、残酷。

总之,田小娥的不幸命运是与生俱来的,她的美丽,软弱,以及对传统文化不自觉的反抗和无知的报复,以及她可怜地悲哀地选择了身体(性)作为武器,最终走向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