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篇一:《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杨延顺、男、汉族,大专学历,1967年9月18日生,大营希望小学语文小学高级教师。

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杨延顺老师对此话的含义感触颇深——

2008年除夕之夜的前一天黄昏,天气阴冷,杨老师看见几位头包孝帕、身穿孝衣的亲戚在方家买丧葬物品,于是走上前去问是哪位老人在即将过年之时到老祖公那里去报到了?话音刚落,杨老师揣在裤包里的电话响了,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其在罗甸县木引乡的弟弟说话的声音,说是年近八旬的老母亲在午睡过后喊不答应了,叫马上过去。天马上就黑了,杨老师来不及全副武装,骑上摩托车沿着油路驱车88公里赶到马场,快速走到母亲跟前紧握住母亲的手,母亲看到杨老师,嘴巴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话,眼睛里噙满了激动的泪水,然后左手指了指脚肩,又指向她睡觉的地方,杨老师明白了,原来是杨老师给她买的毛皮鞋一直没舍得穿,今天,在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时想要穿穿这双毛皮鞋。眼前的一幕让在场的亲人泣不成声。为老人穿好鞋后,大家就围坐在老人身旁,希望奇迹能发生,但,凌晨3点40分,老人很不情愿地闭上了眼睛,告别了亲人,到天堂去报到了。一家人沉浸在悲恸之中。

原来,杨老师1984年8月参加工作后不久,其姐姐和弟弟先后结婚成家,家中就只有杨老师和两位老人,由于其父母亲年事已高,家中的重活自然就落到杨延顺老师肩上,他常常一边工作一边干活,一家人就这样过着艰苦而平静的生活。1994年8月,杨老师调到大营希望小学工作,家中只剩下两位老人,杨老师本想接两位老人到大营来同住,但一是老人们过惯了家中忙碌的生活,二是单位那十多平米的寝室实在是太挤了。于是杨老师暗下决心,省吃俭用,积攒钱来买地基建房子,好接二位老人过来住,让他们享享清福。谁知杨老师七月份才买了地基准备建房,老人却等不到那一天,在大年夜、一年的最后一天凌晨——走了,一个人默默地、永远地走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母亲走后,每到过年,母亲那慈祥而又无语的表情又出现在杨老师脑海里。杨老师无数次在心里呼唤着母亲,也无数次想到给远在天堂的母亲买个手机,经常打打电话问候母亲

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声音在心灵深处回荡,杨老师泪如雨下......

说明:本文为杨老师作为“仁 义 诚 敬 孝”的“孝”所写,杨老师用终身的遗憾提醒各位朋友及时敬孝,不要等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时才后悔。

篇二:《妈妈,您在天堂还好吗》

念亲恩

程国栋

母亲是公历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四日(农历二零零八年腊月二十九日)离开我们的,到今天,快三年了。两年多来,我总想为母亲写点东西,可总也没能动笔。我怕我的“看似良心发现实为事后诸葛亮”式的做法扰乱了母亲在天堂的平静生活,我怕我的“居高临下崇尚空谈不切实际”的言论会再次刺痛母亲那颗善良而敏感的心。我迟迟不敢动笔。但不安却时时伴随着我,痛苦却时时缠绕着我,我知道,我欠着母亲一笔无法偿还的债。

母亲是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查出患有乳腺癌的。那天,当我在第一时间知道母亲得了癌症的时候,我一下子蒙了,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很难受;但我又我很快冷静下来,我和弟弟、妹妹商量,赶紧给母亲做手术!决不能让她知道病情,更不能让她知道花多少钱!母亲很节俭,要让她知道做手术花那么多钱,她肯定不治疗!

母亲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妹妹瘫在了我身上,我能听得到她的急促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弟弟在手术室门口来回的走动着,他的脸色凝重,眼睛湿润;我把妹妹扶到了连椅上,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窗前,望着远方,我想起了许多,许多„„

母亲是勤劳而节俭的。说起她的节俭,实在是有些抠门:每次炒完菜,她总要用干粮在油锅里擦上一遍;每次削苹果,她总要自己动手,她怕我们把苹果皮削厚了;夏天的时候,她到地里拾麦子,落在地面上的,盖在土里的,她总能找得到;我们住一楼,有个小院,她常常用捡来的柴禾烧水、做饭,弄的楼上的邻居常常找上门来。母亲又是勤劳的,从小到大,我没见她坐在那儿歇一会,她总是干完了这活又干那活,忙完了家里又忙家外。那时候,父亲在工厂上班,工资少的可怜,母亲却总能把家里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衣服的质地虽然很差,但母亲却裁剪的大小合适、样式美观;家中的粮食虽不宽裕,但母亲却总会变着花样,让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我在手术室的门口,想着这些琐屑的事情,我的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我亲爱的母亲,您一生忙碌、辛苦,受尽了罪,到了该享福的时候,怎么又摊上了这样的病?老天真是会捉弄人啊!好人怎么总是不能一生平安!

四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手术成功!我们兄妹三个跑了过去!我们看见,亲爱的母亲睡的正香,脸上有一丝笑意。我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亲爱的母亲啊,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治好您的病,一定会让您有个幸福的晚年!

手术成功后,母亲开始了痛苦的化疗过程。年轻的时候,母亲的劳动很艰辛,生活又跟不上,以致于母亲的体质非常差。化疗的那些日子,母亲的胃口很差,吃什么吐什么,身子一天天消瘦下去。我们想了各种办法来调节母亲的生活,也不见好转,我们很着急。而母亲却很坚强,她常常说:“我要好好的治病,你爸年龄大了,还需要我照顾;老二的孩子还小,我要把他带大„„”也许是这种精神力量起了作用吧,化疗一年后,母亲的身体有了好转。我们感到很欣慰。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们大家都认为母亲已经痊愈的时候,二零零八的八月,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当我们陪着母亲做完CT又做了ECT后,医生明确的告诉我们,母亲的癌细胞已经扩散,手术已经没办法了,让老人该吃的吃,该玩的玩,进进心吧。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样的花言巧语“骗”过了母亲的;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样的晕头转向的回到老家的。我只是知道,从此以后,那个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将要离开我了;

我只是知道,从此以后,我心的天空塌了一半。

四{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我知道母亲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就是再忙,我也要陪母亲走完最后一程。我在一所高中担任着班主任的工作。早上六点钟要陪学生跑操,晚上10点半要到学校检查学生休息。忙完了学校的工作,我再骑上二十分钟的车子到家里陪母亲。母亲的心里很矛盾,她想每天都看到我,又怕我天天来回跑太辛苦,耽误了工作。所以,她每天都盼着我来,早晨又催着我早点走。听父亲说,每天见到我的时候,是她一天最高兴的时候,情绪最高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天很冷,又下着雪,我正犹豫还去不去。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说:“你妈不让你过来了,路上结冰了,太滑,她担心你,放心吧,有我和你弟呢。”接完父亲的电话,一股暖流涌上了我的心头,这就是我的母亲啊!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她。到家的时候,母亲正痛苦的呻吟着。看到我,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情绪也好了很多。也许,那是母亲最后的日子里度过的最开心的一个晚上吧。

现在想想,对于母亲,我最愧疚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母亲很早就想去给泰山老奶奶烧个香,磕个头,许个愿,祈求家人的平安。我也答应了母亲。也许那段时间太忙了,或许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而母亲总是为儿子考虑,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任何一点事耽误儿子的前途,所以,迟迟没有成行。等到母亲病重,我想了却她的心愿时,母亲已经动不了了。这也许是母亲的一个遗憾吧。我很后悔,也很自责。母亲这一辈子,都奉献给这个家了,可我竟连她的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没有满足,我真是一个不孝之子啊!

第二件事。二零零八年九月,由于癌细胞不断扩散,母亲非常痛苦,尽管吃着那种麻醉性极强的止疼片,但也常常疼得不断呻吟,尤其在深夜里,那种声音让人感到可怕。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有一天,我正好在《齐鲁晚报》上看到了报道张海迪的文章,似乎找到了鼓励母亲的办法。我对母亲说:“你看人家张海迪,小儿麻痹,腰一下没有一点知觉,多痛苦啊,可她没放弃,和病魔作斗争,医生说她最多活三十岁,你看她现在活得多好啊!您也得坚强„„”听了我的话,母亲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她的表情很复杂。从那以后,她呻吟的时候越来越少,声音越来越小,尤其是当着我的面。我那会还在为自己的做法沾沾自喜,现在想起来,我觉得我太混蛋了!一个病人,疼得时候,喊一喊,或许会减轻一下痛苦,可我连母亲喊喊疼的权利都给剥夺了!那一年,正好中央电视台的播音员罗京因为患淋巴癌去世了。看着报纸,我常常给母亲聊天:“罗京,中央台的主持人,要地位有,要钱更有,可这个病治不了„„”也许我说的无意,可听者有心啊!今天,我知道,我的那些话一定刺痛了母亲,让她在最痛苦的时候更加感到无助,看不到希望。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如果有,我一定收回我那些不着调的言论,我一定会做些让母亲开心的事情。母亲,您能原谅我吗?

二零零九年清明节,我们去给母亲上坟。那天,刮着西北风,刚刚换掉冬装的我们感到瑟瑟发抖。前几天,刚刚下过小雨,土地很湿润。我们踩着泥泞的小路,慢慢地走到了母亲的坟前。隆起的小土丘上,还散落着几个花圈的支架,那些纸糊的花儿有的残留在花圈上,有的埋在土中。我们给母亲摆好贡品,点好香,烧着纸钱,就大哭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哭得那么伤心。那天,我触景生情,给母亲写了一首歌《想起了我的老妈妈》:想起了我的老妈妈,头发全白了;想起了我的老妈妈,眼睛也花了;想起了我的老妈妈,身体她动不了;想起了我的老妈妈,话也不能说;妈妈啊,妈妈啊,儿已经长大了,却不能尽孝了。想起了我的老妈妈,手就不停的抖;想起了我的老妈妈,腿像灌了铅;想起了我的老妈妈,泪就哗哗流;想起了我的老妈妈,哭就断了肠;妈妈啊,妈妈啊,儿已经长大了,却不能尽孝了。我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唱出了这首歌。

母亲节的时候,我组织班里的学生搞了一个活动,每个人都给自己的母亲说几句话。我给学生说,也许你的母亲正在工厂上班,也许正在田间劳动,我相信冥冥之中会有一种感应,你的母亲一定能听到你的祝福的。学生说得都很真诚。我把我和母亲的故事讲给学生听了,然后,我就唱了那首《想起了我的老妈妈》,歌词很朴实,旋律很简单,但我唱的很感人,学生们都哭了。他们说,那是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一堂课,他们会一辈子对自己的母亲好的。

今天,我终于把憋在我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我也好像还了欠着母亲的一点债。我知道,在天堂的母亲还在牵挂着我们。我想告诉母亲,妈妈,您放心吧,父亲身体很好,儿女们生活也幸福,咱家家庭和睦,其乐融融!我们都想念您,妈妈,您在天堂还好吗?

(宁阳四中 程国栋 271400 手机:13176542677)

篇三:《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自懂事起,别人给他灌输的思想就是她是个疯子。

他出生在一个农民的家庭,很小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的他。母亲小的时候患过脑膜炎,精神间歇性地会发病,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母亲扔下他和父亲独自一个疯走了,熟睡中的他,从此没有了母亲。

于是在上学的路上,只要一看见那些披头散发的人,他总是拼命地跑,生怕被那些个疯人抓去卖了。

缺乏母爱的他,性格上很孤僻,没有其他孩子那么乐观开朗,做什么事谨小慎微,强烈的自卑感如山一般埋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和小伙伴一起玩耍,玩着玩着,就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是个野孩子,你没有妈妈。 每当这时,他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就形成了灰暗的性格特点。

这种心理一直伴随着他走过了懵懂而晦涩的童年和少年岁月,他在宜昌工作成家立业后,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每当女儿用满是稚气的声音,问他奶奶到哪儿去了,他总是避而不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奶奶是个神经病。

妻子十分理解他的心情,总是安慰他,不要想那么多,等孩子长大一点,再把实情告诉她,她会理解的。

他有点生父亲的气,早知道她有这病,干吗还要生下他,使他一辈子心理上无法得到安宁。

每次回老家,他总是十分体贴地问起父亲,这么多年了,还是孤身一人,有没想过找个伴儿。父亲淡淡地说,她会回来的。

她不会回来了,这么多年,是死是活,还不好说呢,他这么说时,父亲总会生气地瞪他一眼。

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爱抽旱烟,自打那年她突然间跑了之后,他抽的更多了,有时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门前马路旁的石头上,一坐就是半天。

父亲也曾到处打听过她,还出去找过,可茫茫人海,如大海捞针般难。

父亲觉得这一辈子亏欠他娘俩,孩子小的时候,没少受别人的欺负和白眼。

那天,他一家三口带着父亲,一起去宜昌本地旅游,这么多年了,父亲从没出去玩过,也让他见见风光,开开眼界,算是尽孝心吧。

坐在上山索道车上,看着巍峨的山势,峻险的崖壁,还有那云雾缭绕的美景,老人乐得合不拢嘴。

在半山腰,索道车因故障停了下来,一家人只好沿着石阶向上攀登,山势不算陡峭,中途有很多休息的凉亭供人小憩,他牵着父亲慢慢向上爬着,在一个山道拐弯处,一家人找了块石头坐下歇息,拿着随身带的食物和水,吃着。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要饭的,蓬头垢面,一身脏兮兮,用一种十分哀求的眼神向他们乞讨着,也许是几天没吃了,语气显得有气无力。

他没太在意,这种人在外面见多了,可怜不过来,还是女儿提醒了一句,爸爸,你看那个奶奶多可怜啊,把咱们带的面包分一个给她吧,我们少吃一点。

这时只见父亲,突然走上前,一把拉着乞丐的手,怔了一下吞吞地说,这么些年了,你跑哪去了,可把我好找啊。

他和妻子女儿一下子愣在了那儿,想着父亲是不是看花眼了,父亲拉着乞丐坐到自己的身旁,指着他说,这是你的儿子,还有……他简直难以想象,二十几个寒来暑往,她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回家后,一家人终于真正团聚了,妻子帮母亲梳洗干净换了身新衣裳,看上去还是挺精神的,不过满头的银丝,和满脸的沧桑,还是让人看到了岁月的流失。

而她每次见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双眼总是满是惊奇地躲着他们,有点儿陌生。 这下全家终于团圆了,也可孝敬孝敬高堂上的父母了。

也许是流浪惯了,也许是不太适应,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母亲突然脑溢血,一声不吭地走了,一如她当初离开他时一样,悄无声息。

风呼呼地刮着,在那座荒草衰败的坟茔前,他双膝跪着一边边地呼喊着:妈妈…妈妈…,漫天飞舞的雪花打着卷儿落到他身上,也落在坟茔上,白茫茫的一片,他边哭喊着边喃喃地说着,下辈子,让您来做我的孩子,我一定好好疼您。

篇四:《爸爸,你在天堂还好吗》

爸爸,你在天堂还好吗?

爸爸,你在天堂还好吗?我们分开已经13年了。清明节前

夕,我来到你的墓地前,看着墓碑上你那依旧严肃的笑容,突然特别地想你,你在天堂还好吗?虽然两界相隔,我们无法见面,可我觉得你未曾远离过,只是冰冷的墓碑无情地竖立在眼前提醒我:你我已无法直接对话了。这让我不禁悲从中来,不能自已。我只有把无尽的悲思寄托在文字里,以文当哭来悼念你。

对我而言,你的离开我是没有心里准备的。那是1999年的{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一个上午,我正上班,哥打电话给我让我请假,说爸不行了,一时脑中一片茫然,不知是怎么回到家的,稀里糊涂的没了当时的印象,当我缓过神来时,只记得到了医院,见到你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妈妈六神无主地坐在床边悲戚,姐姐和哥哥正商议着该如何料理后事。仿佛天塌地陷般,我的心一下子跌进了无底的深渊。

后来,姐姐哥哥找了车子,把你运回了家。我因为习惯了大

家的呵护一时竟无所适从,坐在车子里,握着你渐渐变凉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痛,不知道害怕,只有悲痛的哭声在寒冷的夜色里飘的很远,很远——

看到许多邻居守在我家门前,等着我们归来,大家帮忙着置

办丧礼所需的琐事,耳中听到大家对你生前为人的赞誉,听着邻里乡亲不停地念叼你的好,看到你就那样无动于衷地躺在那里,

再也听不到我们的呼唤,才真切地体味什么叫“无处话凄凉”!

记得小时候,因为家中人口众多,经济比较窘迫,但适逢时

令水果上世,你还是会用草帽或衬衫兜上一包带回家给我们,适时地教会我们什么节气该做什么事,什么季节有什么水果,购买各种水果时该如何挑选才会口感最好。虽然我们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但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和同龄人相比只有量的区别却没

有质的区别,在见闻上我们从未输过给其他孩子!

每次端起饭碗,脑海中就浮现你给我们讲的各类故事、唱的各种戏曲小调,现在想来,作为文盲的你竟然能背下整段整段的台词,各类唱腔竟然有板有眼,那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可惜我天生五音不全,让我觉得真是生平一大憾事!

记得我上初中时有一篇文章被老师批为传阅。我回家向你炫耀,你听了一遍竟然准确无误地指出文中两个词用得不贴切,我当时自以为是,面红耳赤地和你争辩,可私下一翻成语词典,真让我羞愧难当,从此以后学会了字斟句琢。但说来惭愧,心浮气燥的毛病至今仍然未仍改掉,此时此刻,多么希望你能在我身旁对我耳提面命一番啊!

虽然你对我们总是严厉的时候比和蔼的时候多,但你的儿女仍然都是一只只恋巢的小鸟,离不开你的怀抱。记得姐姐初中时住校,老师经常告状说姐上课时会不停地抽泣,问及原由是想家了。当时看你阴着一张脸,我就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了!周末姐兴高采烈地奔回家里,谁知迎接她的却是棍棒和拳头,你让她滚出去,看着她惊恐地逃离,你私毫没有心软。虽然对你的做法我至今都不认同,但不可否认,确实很有效果。据姐姐的老师说,打那以后姐学习非常专注,成绩直线上升,因为她“恨”你,她得好好学习才能“逃离”你!

不仅对姐如此,对哥也一样。记得那一年,因为你对他讲,从此后他得学会自立,不得再依靠父母生活。哥硬着头皮出门闯荡,妈妈争吵、哭泣和不停地数落都没能让你改变主意,当时的我们心中充满了对你的怨恨和恐惧。可某天我们早上醒来却不见了你的身影,直到暮色苍茫,你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家门。妈妈真是又急又气,问你究竟哪去了,你也不回答。在妈妈逼问下,

你才羞赧地道出个中缘由:你将哥哥赶出家门后也不放心,一直委托不同的人跟在哥的身旁,直至他安定下来。听人说他干得不错,你觉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为了这个实,你竟然一天一口水也没喝,披星戴月地走了将近120里路。妈妈问,你见着儿子了?你的回答是,我隔着门缝瞧的,没让他看见我!看到他好,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我至今仍记得妈妈当时啼笑皆非的表情。今天,当我坐下来,写这篇文刚章的时候,我真的想像不出,你是怎样克服茫茫旷野黑夜的恐惧和寒冷与饥饿的煎熬,一步一个脚印,踩着粗粝的泥土,才走到县城的?又是有着怎样不被理解而又别具一格的父爱去解决儿女成长路上的烦恼的!

也许是一份浓浓的父子情,才使你迈开了那坚实的脚步。也许你对待儿女的蛮横态度自有你的道理。老爸啊!我至今仍然后怕:万一我们当时误解了你的意图,不理解你的爱心而走上了歧路怎么办?值得庆幸地是:你的儿女都正确理解了你的意图,谁都对你敬畏有加。虽说我们没有大富大贵,但也老实做事,踏实做人,懂得感恩。可是老爸啊,我还是对你的教育方式不服气哦,你总说:棒打出孝子,惯养忤逆儿。我现在已经为人妻为人母,自然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可我现在教育我的女儿仍然舍不得用棍棒和拳头,我总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希望她能有自己的主见,而我的性格里屈服的成份是不是太多了一点了?不过,你的儿女里也就数我最敢挑战你的权威了,是不是,老爸? 爸爸,你虽然离开了我,但你的音容笑貌依然留存在我的记忆中。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就会想,如果你在的话,你会用什么方法让我去面对?奇怪哦,我以前明明对你的方法嗤之以鼻的,现在怎么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你的方法了呢?老爸,当我心灵无依时,我会在心中默默地想念你。可是,子欲孝,而亲不在。在这

个早春,当我把积累了13年的思念之情诉诸文字的时候,我的泪一次次飞扬成冰凉的雨水,止不住的流着,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