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的爱情


【篇一】叶芝的爱情叶芝诗歌鉴赏

2011—2012学年度第一学期实践教学 作者简介:

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

William Butler Yeats was born in Dublin into an

Irish Protestant family. His father, John Butler Yeats,

a clergyman's son, was a lawyer turned to an Irish

Pre-Raphaelite painter. Yeats's mother, Susan

Pollexfen, came from a wealthy family - the

Pollexfens had a prosperous milling and shipping

business. His early years Yeats spent in London and

Sligo, a beautiful county on the west coast of

Ireland, where his mother had grown and which he later depicted in his poems. In 1881 the family returned to Dublin. While studying at the Metropolitan School of Art, Yeats met there the poet, dramatist, and painter George Russell (1867-1935), who was interested in mysticism. His search inspired also Yeats, who at that time associated Protestantism with materialism, and like Blake, he rejected the Newtonian mechanistic worldview. This turn was a surprise to his father, who had tried to raise his son without encouraging him to ponder with such questions, but had given him Blake's poetry to read.

Reincarnation, munication with the dead, mediums, supernatural systems and Oriental mysticism fascinated Yeats through his life. In 1886 he formed the Dublin Lodge of the Hermetic Society and took the magical name Daemon est Deus Inversus. The occult order also attracted Aleister Crowley. The Rhymers' Club, which Yeats founded with Ernest Rhys, he recalled it meeting each night "in an upper room with a sanded floor in an ancient eating-house in the Strand called the Cheshire Cheese". (来

源:原创与摘引http://.kirjasto.sci.fi/wbyeats.htm)

Sailing to Byzantium

That is no country for old men. The young

In one another's arms, birds in the trees

--- Those dying generations --- at their song,

The salmon-falls, the mackerel-crowded seas,

Fish, flesh, or fowl, mend all summer long

Whatever is begotten, born, and dies.

Caught in that sensual music all neglect

Monuments of unageing intellect.

II

An aged man is but a paltry thing,

A tattered coat upon a stick, unless

Soul clap its hands and sing, and louder sing

For every tatter in its mortal dress,

Nor is there singing school but studying

Monuments of its own magnificence;

And therefore I have sailed the seas and e

To the holy city of Byzantium.

III

O sages standing in God's holy fire

As in the gold mosaic of a wall,

译文:

Come from the holy fire, perne in a gyre, And be the singing-masters of my soul. Consume my heart away; sick with desire And fastened to a dying animal It knows not what it is; and gather me Into the artifice of eternity. IV Once out of nature I shall never take My bodily form from any natural thing, But such a form as Grecian goldsmiths make Of hammered gold and gold enamelling To keep a drowsy Emperor awake; Or set upon a golden bough to sing To lords and ladies of Byzantium Of what is past, or passing, or to e. 驶向拜占庭 那不是老年人的国度。青年人 在互相拥抱;那垂死的世代, 树上的鸟,正从事他们的歌唱; 鱼的瀑布,青花鱼充塞的大海, 鱼、兽或鸟,一整个夏天在赞扬 凡是诞生和死亡的一切存在。 沉溺于那感官的音乐,个个都疏忽 万古长青的理性的纪念物。 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 是件破外衣支在一根木棍上,

除非灵魂拍手作歌,为了它的

皮囊的每个裂绽唱得更响亮;

可是没有教唱的学校,而只有

研究纪念物上记载的它的辉煌,

因此我就远渡重洋而来到

拜占庭的神圣的城堡。

哦,智者们!立于上帝的神火中,

好像是壁画上嵌金的雕饰,

从神火中走出来吧,旋转当空,

请为我的灵魂作歌唱的教师。

把我的心烧尽,它被绑在一个

垂死的肉身上,为欲望所腐蚀,

已不知它原来是什么了;请尽快

把我采集进永恒的艺术安排。

一旦脱离自然界,我就不再从

任何自然物体取得我的形状,

而只要希腊的金匠用金釉

和锤打的金子所制作的式样,

供给瞌睡的皇帝保持清醒;

或者就镶在金树枝上歌唱

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事情

给拜占庭的贵族和夫人

评论1:

叶芝是英国象征主义诗歌早期的代表人物,象征主义是其诗歌创作的一大特色。在晚期的名作《驶向拜占庭》中,叶芝构建了帝国拜占庭这一内涵丰富的象征物。在叶芝看来,拜占庭是艺术的象征、历史的符码和异域的标记。塑造拜占

庭的形象时,叶芝并不完全遵循真实的原则,而是基于一些二手材料,对拜占庭进行了极端理想化的处理。对叶芝来说,拜占庭只是它山之石,叶芝的最终目的不在石而在玉。借助拜占庭这面镜像,叶芝实现了对诗人本身和祖国爱尔兰进行言说的最终目的。《驶向拜占庭》中塑造的帝国形象,代表了业已消逝的以贵族文明为标志的辉煌人类文化,这与叶芝骨子里的贵族主义倾向恰好吻合。此外,不满于爱尔兰当时的社会现实,叶芝试图在历史中为爱尔兰寻找一块可资借鉴的模板。在这种情形之下,代表艺术、历史和异域的拜占庭帝国就进入了叶芝的视线,因为它较为符合诗人理想主义的政治追求 。《驶向拜占庭》系叶芝晚年诗作,阐述了诗人对生命和艺术的思考和冥想。诗人运用诗剧的形式来描写一位古稀老人对生命的哀叹:戏剧人生,短暂而悲凉;与此同时,诗人把写实、象征、玄思的方法有机结合在一起,勾勒出一个象征不朽艺术并带有神秘色彩的拜占庭形象,表达了要把脱离肉体的灵魂附着在代表永恒的艺术品之上的愿望,用艺术去升华戏剧人生,以获得不朽和永生。这种生命观和艺术观是诗人久被压制的情欲获得一种"替代性"满足的表现。(山东文学官方网站 邸建红 张敏)

评论2:

从主题角度看,在《驶向拜占庭》这首名诗中,诗人叶芝体现了他对人生与艺术,生命与永恒的关系的探讨。诗人选择的目的地不是尘世之外的天堂,也不是世外桃源般的茵尼斯弗利岛,而是拜占庭——他想象中的东罗马帝国6世纪查士丁尼皇帝统治时期的拜占庭。那时的拜占庭,正处于全盛时期,是宗教,美学和现实生活水乳交融的辉煌时代。在叶芝看来,拜占庭文化代表了人类文明的顶峰,拜占庭艺术则是这种文化的精华。但是拜占庭在诗中只是一个十分模糊的地名,它更多地代表着一种心智的状态,是诗人灵魂的归宿,最重要的特征是永恒不朽。

叶芝并不是想逃离尘世,而是希望在尘世中找到永恒不朽的艺术之城,使自己的艺术得以永恒,这样便可达到人类凡俗的最高境界。但两首诗对拜占庭的描述也不完全相同。在《驶向拜占庭》中,拜占庭是神圣的理想国度,宁静祥和,保持着古时繁盛的风貌。宫廷里皇帝和贵族安然享乐,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金光夺

【篇二】叶芝的爱情当你老了--叶芝抒情诗赏析

当你老了--叶芝抒情诗赏析.txt爱,就大声说出来,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石头记告诉我们:凡是真心爱的最后都散了,凡是混搭的最后都团圆了。你永远看不到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在看不到你的时候就是我最寂寞的时候!当你老了--叶芝抒情诗赏析(2007-04-01 15:29:19)转载标签:叶芝诗歌爱情 分类:我的散文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摘自袁可嘉译《叶芝抒情诗精选》

毛特"冈是诗人叶芝一生追求的恋人,是一位毕生献身民族自治运动、丰姿绰约的女革命家。

尽管后来她与叶芝一度成为情人,但始终没有嫁给他。叶芝转而向她的女儿求婚也被婉拒,直到52岁时叶芝才与另一个女人结了婚。这场持久的苦恋使叶芝伤透了心,却也让他写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成为爱尔兰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诗人。可以说,毛特"冈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成就了叶芝的诗,没有毛特"冈就没有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叶芝。同样,她自己也因为叶芝的诗而青史留名。

这首诗就是献给毛特"冈的情诗之一。在诗的第一节里,诗人先让自己心爱的人想象一下“当你老了”之后的情形,那“眼神的柔和”和长长得睫毛下“浓重的阴影”都将不复存在。描写毛特"冈的美貌和风姿不说其它,只说眼神如何柔和、睫毛下的阴影如何浓重,却让人完全能够想象得出她的楚楚动人与大家闺秀般的文静气质,相当的细腻传神。短短的两句,胜过千言万语,真是大家手笔!

接下来第二段说别人都仅仅是爱你的青春美貌,只有我爱你“朝圣者的灵魂”和“脸上痛苦的皱纹”,可见自己的爱之深、之切、之诚。特别是在第一节中给读者的印象毛特"冈是怎样的风姿绰约、眼神柔和,这样的美人却有为民族独立而献身的“朝圣者的灵魂”和忧国忧民产生的“痛苦的皱纹”,不能不让人感到惊异!外表的柔和与内心的激越形成的巨大反差更加强了毛特"冈的神奇魅力,难怪叶芝爱她会爱得那么深那么久。我们看多了“绣花枕头一肚草”似的美女,像这样外表美丽灵魂圣洁的天使的确是可遇不可求的呀。

最后一段又让毛特"冈想象爱情消逝后的凄凉,大有告诉她“花开堪折径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之意。最后两句仿佛神来之笔,写爱神“缓缓踱着步子,/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非常生动含蓄,增添了神秘色彩,为诗歌生色不少!整首诗不说现在怎样,只说将来如何,目的在于希望毛特"冈珍惜自己的爱情,写得情真意切、曲折动人,不愧为爱情诗歌中别具一格的佳作。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许多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都是性压抑后升华的结果。这样的例证在文艺史上比比皆是,的确有一定道理。性是人生的主要动力之一,它的力量如此强大,像洪水一样,一旦受阻,一定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结果有些人升华了、有些人堕落了。男女相见,如果彼此产生了性的吸引,但又不可能立刻满足,于是有了缠绵悱恻的爱情;如果爱情遇到了某种阻力,在一些有天赋的人那里,就转变为文艺作品来抒发。青春期正是性欲旺盛、激情澎湃的时候,因此,青年人也大都是诗歌的爱好者。我有时想,假如在某种社会环境中,性能够充分和及时地得到满足,还有没有所谓爱情?还有没有所谓诗歌?当然这种理想的情况永远都不会实现,因此诗歌也永远不会消亡。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只要有漂亮女人存在,就永远有诗歌存在!

当然,将一切文学艺术的创造都归之于性压抑,难免有些偏颇。实际上,其它方面的阻碍,也可发而为诗。例如国家有难、个人的理想难以实现等等都可成为诗歌创作的动因,所谓“国家不幸诗人幸”、“愤怒出诗人”是也。一句话,诗是痛苦的果实。从这种意义上来说,痛苦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要我们能够好好地利用它。惠特曼有一首诗就说出了这层意思:

有时同一个我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因生怕流露叶芝的爱情

无偿的爱而怒火满怀,

但如今我觉得不会有无偿的爱,报答总是有的,

无论什么形态,

(我热烈地爱过某个人,我的爱情没有受到青睐,

不过我却从中写出了这些诗来。)

【篇三】叶芝的爱情叶芝最经典的八首诗歌

叶芝最经典的八首诗歌

威廉·巴特勒·叶芝(1865~1939),爱尔兰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的创建者之一。叶芝的诗受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神秘主义、象征主义和玄学诗的影响,演变出其独特的风格。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和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火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上的山上它缓缓地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深沉的誓言》

因你未守那深沉的誓言

别人便与我相恋

但每每, 在我面对死神的时候,

在我睡到最酣的时候,

在我纵酒狂欢的时候,

总会突然遇到你的脸。

《白鸟》

但愿我俩,亲爱的,

是双白鸟飞翔在大海浪尖!

流星虽未殒逝,

我们已厌倦它的耀眼;

暮色中蓝色的星星低垂天边,

其微光已在我们心中,

亲爱的,唤醒一丝不灭的伤感。

沉溺于梦幻,叶芝的爱情

露沁的百合与玫瑰让人生厌;

啊,莫梦它们,

亲爱的,划过夜空的流星璀璨,

或那徘徊于降露时低垂蓝星的惚光:

但愿我俩:我和你,

化作双白鸟流连于浪尖!

我心头萦绕着

无数的岛屿和丹南海岸,

那里岁月定将我们遗忘,

悲伤不再重现;

只要我们远离玫瑰,

百合和恼人的星光,

我俩就会是双白鸟,

亲爱的,激荡于大海浪尖!

《青春的回忆》

那些时光,流逝如剧中场景;

我又了爱情带来的智慧;

我有些天赋,然而,

无论我说些什么,

虽能得到她的赞许,却挡不住

一片从苦寒的北方飘来的云

突然隐去了爱神的月亮。

相信我的每一句话,

我赞美她的肉身与灵魂

直到骄傲光耀了她的眼,

直到幸福绯红了她的颊,

直到虚荣轻盈了她的脚步,

然而,虽有这样的赞美,我们

能找到的也只有头顶的阴黑。

《致风中跳舞的孩子》

在岸边跳舞,

你会注意什么?叶芝的爱情

是风还是水浪的咆哮?

风吹乱了你的头发,

含盐的水滴打湿了它。

由于年青,你不会知道

愚人的胜利,也不会知道

刚赢得爱情会失去,

最好的劳动者会死掉,

所有的捆都要扎牢。

你不得不惧怕什么?

恐怖的狂风怒号?

《 湖心岛茵尼斯弗利》

要动身离去,

去茵尼斯弗利这湖心小岛,

茅草的小屋;泥土,树枝的篱笆,

些豆角,为蜜蜂钉个蜂窝

声的聒噪里独处

静下来了,那里的宁静是缓慢降临的,

缓慢降临,从清晨的面纱到蟋蟀的歌唱;

午夜的微光,正午的浓浓紫色, 黄昏铺满了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动身离去,因为每一轮日夜, 我都听到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叶芝的爱情

而我,站在公路上,

站在灰色的人行道上,

任那浪花的歌拍打在我的深心。

《爱的怜悯》

无法倾吐的怜悯,

深藏恋人的心底:

做买卖交易的乡邻,

其旅途上空的乌云,

刮不停的潮湿冷风,

榛树丛的浓浓阴影,

鼠灰色的水流淌那里,

都威胁我爱让我忧心。

《新面孔》

若你老了,先我而去,

那么,芬芳的菩提树将不再能听到

我的有生的脚步,我将不会踏上

我们工作过的地方,那将折断时间的牙齿。

让那些新面孔在就房间里疯闹吧,

恣意游戏;黑夜比白昼更重

我们的影子在花园石径上徘徊,

比那些活着的人更具生气。

【篇四】叶芝的爱情叶芝爱情诗的艺术特色

三、叶芝爱情诗的显著特色:

(一)他的诗歌内容丰富,题材多样,形式简单,文字凝练。将生活中许多平凡事件化为美妙的诗句,他的语言优美流畅,平时规范,反映了诗人深邃的思想、丰富的情感和非凡的经历。例如《爱的怜惜》中,诗意并不复杂,前两句是全诗的总纲。做买的人、云、冷风和流水的林子,这些都是人们司空见惯的现象,在诗人眼中成了威胁他恋人的因素。诗的结构简单有两部分构成,一部分交代出怜惜的心情,一部分通过各种物象把怜惜落到实处。

(二)以丰富的想象,缓慢的音乐节奏,朴实的语言,生动地表达诗人对毛德冈真挚、健康的爱情。当你老了这首诗的语言朴素而含蓄,没有夸张的词语,而是借浅显的字句、平淡的语言表现出他的真情实感,语不惊人却深刻动人,诗的调子优雅而舒缓,在流动和飘逸的画面中透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却不乏亲切与温馨。

(三)在叶芝的语言中,思想的流动时那么地自然与欢畅,无论它的寓言是多么神秘,但他的语言以及由语言而呈现出来的意象都像绝妙的音乐一样流动着,叶芝的语言有叙事性,有舒缓而简练的节奏,有贯穿于始终的美的气象,有最杰出的智慧和象征,有一个洞彻事物深处的灵魂。这在他诗歌的第二阶段中表现较为突出。

(四)在叶芝的后期创作中爱情诗风格更加朴实,语言更简洁明了,口语色彩较浓厚,多取材诗人个人生活及当时社会生活的细节。如《狂放的老坏蛋》、《最后的表白》等。

(五)1889—1899年间的爱情诗摆脱了后期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的一些积弊,用词清新,意象优美,富有生气,并带有淡淡的忧郁和神秘主义色彩,如《他赠给爱人的一些诗句》《恋人述说他心中的玫瑰》等。

(六)芦苇间发表后的15年里,叶芝生活的并不欢畅。1903年毛德冈嫁给麦克布莱德少校,在得知这一消息时叶芝的心情纷繁,既有绝望的怨恨,又有痛苦的挣扎,既怨恨毛德冈的无情,又难以放弃对她的挚爱,这促使叶芝放弃早期那种婉转柔和、清新动人的风格,而转向更成熟、更雄壮的诗歌风格。因而叶芝爱情诗一反早期的雕琢,用明白如话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直率简明,有如民谣。如《亚当的诅咒》、《切勿把心全交出来》等。

(七)“面具理论”在爱情诗创作中的实践。他的抒情不再仅仅从自我出发,而是采用第三者抒情的方式,该理论的最大优势在于,它们所带来的自由,带上面具的叶芝可以无所顾忌地抒发内心的情感,使诗中所表达的感情从单一取向复杂,从平面取向立体。叶芝爱情诗中的叙述者有小丑、老人、青年和姑娘等,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生活,抒发感情,这无疑扩展了诗歌的表现领域,是这些爱情诗具有一定的思想感情深度。如《女人的心》、《他愿所爱已死》、《老渔夫的幽思》等。

叶芝是一个将整个生命都沉浸在诗歌里的人,在他的诗歌里充满幻美和智慧,他始终把爱情上升到一个很高的高度,执着、向往、探究、冥想。多样的人生,多样性的主题,多样性的风格与技巧,时隐时现的历史影子,构成了他爱情诗的伟大存在。真实的人生感悟和亲身经历更使叶芝爱情诗成为其情感的不朽祭奠。他与毛德冈的爱情被一代代人传诵,不是因为它美满浪漫,而是因为它的凄美,它带给我们永远的遗憾。爱尔兰这片土地养育了叶芝,给了他诗歌了灵感,给了他生命的昭示,给了他随时间而至的智慧和爱,也给了世界一位不朽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