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疼我了,我喜欢他了


篇一:《当年我与哥哥的趣事》

当年我与哥哥的趣事

李爽

岁月如梭,转眼之间,我已经从一个幼稚无知的毛丫头长变成了老太婆,而哥哥也已经离开我六年了。现在,虽然我已经不能再和哥哥一起捉迷藏,但是却仍能清晰地感到他对妹妹那份恒久的爱„„

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我经常会想起小时候的事。一个个故事就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依次闪过,沉睡的记忆一一被唤醒。我那时的幼稚、顽皮和任性,一桩桩出现在我的眼前。

▲童年的记忆之一:《快乐的童年》

哥哥只比我大一岁,以我一般高,却比我心灵手巧,又总是无微不至地呵护我。

回忆我的童年是愉快的。春天,哥哥经常领我去郊外挖野菜。夏天,哥哥经常带我到河塘里捉泥鳅、摸小鱼。秋天,哥哥经常领我到大野地里四处掳草籽、捡落在地里的粮食。冬天,我们一起堆雪人、抽“冰陀螺”、滑冰......哥哥堆的“雪人”总是最漂亮、最传神的那个,因为哥哥会利用身边的胡萝卜给“雪人”插上鼻子,给“雪人”戴上一顶破旧的草帽,再给“雪人”手里攥上一只扫帚。这样,哥哥堆的“雪人”便有了“灵性”.......

夏天的傍晚,每到夕阳西下,晚霞给到处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纱,袅袅炊烟不紧不慢地从家家户户的烟囱中冒出来,悠闲地飘向那蔚蓝色的天空。大人们或摇着竹扇,在树下纳凉,或摆开棋局,相互厮杀一番。这时,我和哥哥便抵挡不住树下凉爽的诱惑,在树下玩捉迷藏,穿梭奔跑在大人们中间。尽管大人呵斥我们,我们依然顽皮的踢翻了棋局,撞上老人、孩子......

有一次,我们正在葡萄架下捉迷藏。忽然,我发现一只彩色翅膀的大蜻蜓落在葡萄架的栅栏上。微风拂动,它的翅膀一闪一闪的泛着晶莹的色彩。吸引得我伸直脖子使劲往高跳,想看个究

竟,可还是够不着。哥哥见我急得直跺脚,便拍着我的肩幸灾乐祸地说:“看我的......”说着,他便像一只顽皮的猴子,跳了起来。冷不防,一只大黄蜂从葡萄架中直冲哥哥飞来。哥哥一害怕,“扑通”一下摔倒地上,裤子给挂破了,膝盖蹭掉了好大一块皮,直冒血。我吓哭了,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好一会儿,哥哥才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他一瘸一拐的很痛苦,却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咱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他反倒给我擦了眼泪,还冲我扮了个鬼脸,于是,我又破涕为笑了。让我心里感到:有个哥哥真好。

▲童年的记忆之二:《哥哥和我做家务》

哥哥长大了,越来越像个大哥哥了。那时候,我家的家务活是由我们姐儿几个排班轮流做。我和哥哥一班,我最怕的是做饭。哥哥了解我,所以总是由他亲自上灶,我不过是帮着摇摇吹风机,看好火给他打零手就行了。我家经常吃的饭菜就是:玉米面大饼子炖大白菜。哥哥动作麻利地在烧热的大锅里放上一点油,再放入一些葱花、花椒面、酱油…..那么一炝锅,顿时一股香味就会充满整个屋子。然后,哥哥再把切好的大白菜和土豆倒入锅里翻炒几遍,再舀上几碗水,用急火将水烧开。这时,哥哥便会适时地把发好的玉米面,用手团成大小适合的面团,围着烧热的大锅“啪啪啪地……”贴上一圈大饼子。

看哥哥如此轻松的完成做饭的任务,我也好奇的跃跃欲试。一天,我向哥哥提出要亲自下厨,哥哥当然没有反对。于是,我模仿哥哥的做法,用手把玉米面团成面团,围着锅“啪啪啪”地贴了上去。结果,我贴的大饼子一是不成形,二是过了不一会,便一个接一个的滑下白菜汤里,一圈大饼子成了一锅疙瘩汤。这我很恼火,我恨自己无论干什么都不如哥哥。

后来,哥哥告诉我其中的诀窍:贴大饼子最要紧的是掌握好锅的热度。如果锅的热度不够,贴的大饼子就会滑下白菜汤里。

哥哥做饭干净利落,每次做完饭都会把灶间都收拾得干干净

净,而他却因为锅底灰抹在下巴上、衣服上弄得自己像个小鬼。哥哥属羊的,我就给他起了个外号“老山羊”。哥哥虽说很反感这个绰号,可拿我没有办法……

哥哥知道我喜欢吃烤土豆,所以,每当哥哥做饭时,他总是不忘了为我烤上两个。闻着灶堂里不断散发出来土豆烤熟的香气,我就知道这是哥哥的心里在惦记我……

哥哥初中毕业那年,他对我说:“你现在不小了,该学着做饭了。若不,等我工作了,你自己在家可怎么办?”从那以后,我就注意观察哥哥,偷偷的学他做饭。哥哥参加工作后,做饭的任务就落在我的身上了。每天早晨上班前,哥哥看见我不但做好了饭,还给全家人都盛上,哥哥惊惊讶地夸我长大了。

▲童年的记忆之三:《父母的温暖》

妈妈对我和哥哥一样的疼爱,在那个年代(60——70年代)物资极大贫乏,生活大都一样,享受供给制。买什么东西都发票,供应多少就买多少。虽然爸爸、妈妈的工资很高(妈妈是教师,每月工资77.00圆。爸爸是医生,每月工资是80多元),多少也买不到所需要的东西。比如肉票花没了,就吃不到肉。妈妈为了改善我们家的生活,就去副食商店买肉罐头,肉馅的就包饺子,红烧肉就和爸爸一起吃,但是不论吃什么,都带上我和哥哥,给我们俩分吃一点,姐姐们就没有份了。我和哥哥给在吃的上就是一个待遇了。

在穿的上,妈妈每年都给我们做棉衣,也难为她了,他是读书人,根本不会做针线活,为了我们她现学的针线活。不光是针线活,什么家务活都会干,在妈妈的影响下,我也学会了许多家务,结婚后都用上了,是妈妈锻炼了我

4童年的游戏

每天除了上学外,我和哥哥就经常在一起玩,玩的非常高兴。那时候的游戏和现在不一样,很简单:踢口袋、跳房子、打背、弹玻璃球、打弹弓、滚铁环、跳猴筋、捉迷藏.......等。哥哥比较内

向,很少说话,没事自己总是动脑筋高新的小发明。所以哥哥很少参加我们这些游戏。自己总是在屋子里琢磨点新发明。比如:用2个玻璃瓶子,一个高,一个矮,中间插上水管,用嘴抽出水来,然后这谁就自动的往地下的瓶子里留。我看到了,非常惊奇,是什么原因呢?我也不懂。

5心灵手巧的哥哥

他还用玉米棒子和鸡毛做降落伞。这事我记忆优新。那天他在制作降落伞过程中,用菜刀剁玉米棒子,手没及时躲开,结果把左手食指砍断了,幸好邻居们及时把他送到医院,及时缝合,(因为爸爸、妈妈都上班了)保住了食指。但是还是看出是受伤的指头。

和哥哥在一起,我见到了很多新鲜事。

就拿养鱼来讲,我从不认识热带鱼,就知道河沟子里小鱼。一天,哥哥不知从哪弄到几条热带鱼,很好看,告诉我,这鱼不怕热,怕冷。我和哥哥拿着他自己制作的网套(和现在捞鱼的渔捞一样,外边用铁丝弯的圆圈,然后用纱布缝一个小兜)去门前的河沟捞蹦蹦鱼食。回来喂小鱼。小鱼在他的精心照顾下一天天长大,还下了很多鱼崽。罐头瓶子装不下了,哥哥给就想办法用废玻璃片粘个大些的鱼缸,把小鱼和大鱼分开。天气冷了,小鱼慢慢的死去。我很伤心。

哥哥心灵手巧,什么都自己动手去做,去尝试新的东西。我们冬天玩的冰车、和滑冰鞋,都是他自己做的。冰车一般是用木板打好板凳试的车型,然后用铁丝(就是粗的8号铁线)。一次我和哥哥滑冰车,说好了每人换班拉一次,可是到了我拉车的时候,我就耍赖不想拉他了,就说不玩了,哥哥不同意,非让我再拉冰车。我就跑了,他就在后面追赶我。他没有我跑的快,我怕他追上我,我就拐弯的跑,哥哥放弃了追赶,因为我理亏,我怕哥哥收拾我,我就一直跑到爸爸的医院,等待和爸爸下班一起回家,这样,哥哥就拿我没办法了。

哥哥很内秀,很专研,别人不会做的东西他会,别人龙不明

白的东西到他手都能弄明白,单位人送他外号“小神仙”。

第一次接触乒乓球,是哥哥在家的院子里,把家中的八仙桌(2个)抬出来,中间用砖头摆一排当球网,我们就在那练打乒乓球。

家中的小板凳都是哥哥利用旧的木板自己做的,虽然他不是木匠,但是每个板凳都有木卯,然后加上木塞,很结实的,用了还多年都不坏。

他还爱好刻字,我的第一戳子就是哥哥用大理石材料给我刻的,用的是篆字,现在这个戳子还在。

七十年代实行半导体收音机,当时买是很贵的,哥哥知道我爱听广播,特意贪黑给我组装了一个半导体收音机。同志和我的小伙伴都很羡慕我,有事我特意拿着它去院子里、小伙伴家里显摆。

七十年代末电视机刚刚开始时兴,每家每户都没有,当时可能也是不好买或是买不起。哥哥整日专研,经常贪黑,终于装成了一台9寸的黑白电视机。我很兴奋,这回晚上有电视机看了,同志和小伙伴们都很羡慕我,说我是神仙过得日子,晚上能看到电视了。记得那时我刚参加工作,大约是1976年。

同志们也和我说,要去我们家看电视,邻居也到我们家来,要看电视。(因为“文大”十年来人们的文化生活太贫乏了,新鲜的东西都想看看)

一天单位同志和院子里的邻居都来我家看电视,哥哥把电视机搬到了院子里,这样能容纳很多人看电视。那天晚上是播现代舞剧《红色娘子军》,大家无声无息、聚精会神的看着。突然,电视画面没声音了,人也倒着走路,把我和哥哥给急坏了。哥哥给马上修理,在哥哥的努力下人是正道过来了,可是还是没声音,那我就当上了解说员,大家仍在聚精会神看完这无声的电视节目。

6东电三公司“提拔”

哥哥参加工作是从农村抽回来,分配到东电三公司的。当时是一个国营流动单位。地点在清河。

篇二:《哥哥的经典台词》

生命实在太短暂,所以一定要活得正面,积极。(我在香港出生,在这裹长大,我的根在这里。

有人可能会认为张国荣已经无负担,拍不拍电影与拍甚么电影又何需太费神。 其实我拍电影反而比以前更执着。我不想再重复演相同的角色。

我是一个无take two的演员,我不是一个formation acting的演员,不会每个take都一模一样,我喜欢自由发挥,令导演在剪片时多些选择我认为一个演员是雌雄同体的,千变万化的.

音乐和电影可以互相补足,有点像左右手

何宝荣跟黎耀辉(注:电影『春光乍泄』两主角),你会比较想演那个?

张:我觉得他们两个都很苦,我不需要,也不要扮演,在现实生活中我两个都不要扮演!

我们都是好人……

做事应该有ATTITUDE, 有 BORDER LINE , 大家不要阻住大家做事就什麼问题都没有……

我见到不喜欢的杂志为什麼要 „骚‟ 佢, 咪以为递张卡片过来就一定要给面子, 我做得出当埸撕烂佢. 为什麼要给机会那些人。

我时常都不在香港, 实在都几难为佢, 有时候真是觉得对佢不很公平, 公开我们关系, 或者会有些帮助, 起码感觉上会 relax 一些. I don‟t give a shit 再去呃神骗鬼, 要滚的时候都滚过晒, 十五年在一起不是简单的, 尤其是我们这行的人. 况且我们现在还对大家咁好, 久不久佢都会来大陆陪我几日, 感觉都好sweet . 我不是很介意公开出来, provided 要我知道, 看回报道我们篇文章自己觉得几 touching , 人们问我怕不怕让人 exploit (利用), 我会答 „go ahead‟ , 三十八岁的我已经不是青春派 , 到了这个阶段, 有什麼好隐瞒, 时代不同了, 观众要看的是一个 serious actor , 同 artist 私生活无关系.‟

我觉得,爱情是有杀伤力的,感情却是温馨的。这两者之间的异同是很艰用语言说清的,有时连自己也并不明白,以为是真爱了,很热烈,很投入,但过后又冷却了,自己想想,这不算爱,只是一份很甜蜜的感情。爱却强烈到能使人焚为灰烬。它是一刹那迸发的火花。真正的爱,在我理解是在火花进发之后,将这种热量保存下去,维持一个适当的温度,激情之后便是理解而宽容温馨和宁静。” 大概是天性还是职业性吧,我喜欢自由轻松的生活.很随意没有束缚。拍完一部戏.我就到处去旅游。我特别喜欢买房子搬新家、我在加拿大有房子,常常去那里去住一段。我看好一个新房子,自己设计室内装潢家具和摆设,然后忙忙碌碌装修布置喜气洋洋搬过去住,常常才住两年就腻了,又动脑子想搬个地方。人嘛,总那么不满足,永远喜新厌旧。

他说最喜欢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现在常常去找这种旧痕遗梦。他每回去上海,总喜欢到和平饭店去坐坐,在幽雅宁静的大堂里,喝喝英国红茶,听人弹钢琴。从窗口遥望外滩古老的建筑,听身边男女的上海闲话,远处传来嘈杂市声,感受一个大都市的呼吸和脉搏。

这次来拍戏,一到上海还是这老感觉,我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大陆人,而不是个香港人。

我觉得自己扮贵妃的样子最漂亮,十分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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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程蝶衣有很多地方很象的。”张国荣悠悠然从烟盒里抽出一支“万宝路”点燃:“过去唱了那么多年的歌,很红的,所以我在舞台上撑得起来——大家都是角嘛。 香港其实有好演员,只是没有好的本子。在香港拍戏犹如赶场,一个接一个。我们这个戏不一样。”他指着凯歌说,“他每一场戏都要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很认真的\---------------------

我在年轻的时候比较多情(笑),比较容易被骗(笑),那现在很平稳嘛,就不需要去谈别的恋爱了,我觉得就是好好的活著,很平稳就会很幸福,有一句话,就是中国人所说的:平安是福,我觉得平安这两个字眼,不单指在身体方面,还包括在心灵方面,心灵趋近洁净,这就是我目前的生活状态。

我可以告诉你,我与阿梅在那时候有一个阶段是经常一起外出登台的,但我们是从来都没有排过舞的。哈! 我们是从来不需要排舞的,你说厉害吗?到时我们的眼神对望,啊!出右脚吗?一起右脚,出左脚吗?一起出左脚。

你会很少看见我夜晚出来“泡”的,你什么时候打开报纸看到写我晚上出去“泡”? 那应该说在我年青时也有“泡”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在一个双重名字的DISCO处玩过,好象是年青人必经的,现在我就觉得自己挺恋家的。 和一班“限量发行”的朋友经常在一起玩。

唯一容易哭的就是……我很怪的,在看一些电影或颁奖典礼的时候,我怕看到颁奖典礼里的一些年老的朋友,好象颁什么荣誉大奖,哈哈,除了颁给张国荣不会哭之外,颁给别人,好象一些老到连站都站不稳的,被旁人扶着上台,台下的人全部站起来向他们致敬的,我就会很感动;或者看一些小朋友的电影,那小朋友做得很好,我就会忍不住。反而是年青人的一些生离死别,我就会觉得“咦,做戏的。”你明白吗?就这样!

当你觉得你活了越来越长的时间,再回头看,你就会觉得自己很傻,会想这些问题。因为原来在小凤姐(香港著名前辈歌手徐小凤)里的歌词是说得很对的:“且将此生交给安排。”有时候很多事是已经计划好的,只要跟着顺序走。例如在我身上,那时候89年,我说不唱歌、不拍戏,去另外一个地方过些新生活,只在一年里,你已经有了一个360度的转变,你又再回到香港,重新去做一些事情。开始时挺面子的,你明不明白?“咦,对不起!”哈,刚说完告别,又回来。这就是一个命运的安排,你始终都走不开,当你去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便会发觉……就象现在直播室里的人,看着我在讲他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去寻求一个转变,当然这只是一个转变,或者是生活里的一个转戾点,但其实有些事是冥冥中注定你去做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情。

不是,不是。就如最近我拍戏,曾经有一些时候我会……这种事情就是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例如,我拍戏签了合同,每天的工作时间是10小时,在10小时里张国荣是最专业的,把他交给你,你要他跳进粪坑里都可能。OK!但是当我拍到第16个小时的时候,我就会发火、发脾气。你明白吗?我就会说:“我不想拍了,已经过时间了。”然后就有某某某导演就会来求我再拍,然后我就黑着脸来拍,“OK,我拍。”在画面里你当然看不到我“黑脸”,但在摄影机后我就“黑脸”给导演看,那是不是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呢?

但如果你要找一个专业的,在银幕上有光彩的……喂,你要想想,你躲在摄影机的后面,戴着太阳眼镜,再黑也都可以拍戏,但我是不可能的,我要拿张脸去见人的,而我也知道张国荣只可以工作12个小时,超过12个小时就会有黑眼圈,眼袋大到会掉到胸前,然后你躲在后面做你的导演,26个小时、72个小时都无所谓,没有人会看你的脸,对吗?但我要拿张脸给别人看,那些人就会说“他老了!他一脸的皱纹了!”是真的,我不说自己的戏,我看别人的戏,我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去收风时听到评价这些演员选凄凉的,不是说他们演得不好,而是说他们这段时间很憔悴,这段时间,也就是说可能他在这段时间里工作得太辛苦了,对吧?

哗!那天你放小点“电”,去“电”这些街里的人;那天你穿的衣服难看一点,会被人批评,你老了会被人批评,你状态差些又被人批评,很多东西都可以被人批评,想想有时候做艺人的,你们不要说我们收了那么多钱,喂,我们有很多时候要被别人评头品足的呀,老兄,有时我会觉得我卖鱼更好,穿着拖鞋,围着围裙,你管我老也好,满脸皱纹也好,憔悴也好。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我从来没有崇拜过哪一位,也从来没憎恨过什么人,所以有时我看到有些人被“嘘”呢,当然我自己被人“嘘”时已经不能抽离,但看到别人被“嘘”时,我觉得“为什么呢?难道他们没有父母生的吗?干嘛要“嘘”到别人狗血淋头一样呢,有时我看见有些人自己是300磅重,说别人“咦!他这么肥。”其实那人才130磅呀,老兄,真是的,肥不是有罪的吧。有时我就会觉得有些人对别人就是很苛刻,就如有时候那人唱歌走了一个音,你也不用骂到他狗血淋头一样,但总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过我觉得“一样米养百样人”,你也不可以说他们什么的,只是既干了这行,就要看开点,尤其是一些新艺人,有时候要把别人的“倒彩”声,变做鞭策自己的动力,考虑一下,做些什么会能令他人喜欢我多一点呢。

我想它是可以做到的,《春光》是有些东西能touch到你的……我有些朋友,even是一些好straight(直)的男人,在看完《春光》后,也会觉得这段感情与一般男女的感情没甚分别……在这方面,王家卫是成功的,他看事的胸襟和他想表达的,实在与一般的导演不同。

这两出戏绝对不同……在《霸王别姬》,我饰演的是程蝶衣,是个很可爱的人……在《春光》,我演的何宝荣却一点也不可爱,好难做……他永远也当伟仔是一个水泡,有什么事便揽着他,一有安全感便觉得他讨厌,推开他……所以林冰便问我为何要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但我却说无所谓。

《霸》是很pro我拍的,那个演《霸王别姬》不想演程蝶衣?我说个小秘密你听,姜文在看完《霸》的剧本后,也说想做程蝶衣……《春光》便不同,本来已展开了两个人的故事,后来又因时间问题劈成了三个人……作为一个演员,我一定是喜欢《霸王》多过《春光》的……但话说回来,《霸王》中我亦觉巩俐的比例太重——陈凯歌是要找她作一个balance,因同性恋的题材太敏感,于是便将巩俐的位摆高,成为一个triangular love story……我觉得这已与原著的精神不大乎合。

别人是敢怒不感言,甚者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而他真是无所畏惧,敢怒又敢言!

D.H.劳仑斯和莎士比亚。我在香港的时候就喜欢朗读诗,而且在好几次的比赛中得过奖。我是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分得很清楚的人。

正是那样。我觉得自己受日本歌手的影响比香港歌星的影响还大。西城秀树、泽田研二、五轮真弓等等……特别是山口百惠的影响非常强烈。我以演绎她的《风继续吹》,拿到了金唱片奖。《莫尼卡》更进一步,拿到了白金唱片奖。对我来说,《风继续吹》给我留下的回忆更深,所以我把金唱片摆在我的咖啡店作装饰 那时的每天都比现在忙得多。身兼歌手和演员,当时主要是作为歌手的活动,而且。一定要取胜的意识非常强烈。……就是所谓「饥饿的艺人」。只要有机会,不管是广告还是外国公演什麽都接。那个时候,始终强迫自己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

看到以前的好几个前辈,我想到的是,如果要退出,就要在巅峰的时候退才是最聪明的选择。如果不退的话,就必须不断改变自己的形象而不能一成不变。……观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残酷的,他们不断地追求新的东西,而对相同的东西立刻就反感。

是的。 Something was missing……好像缺了点什麽。我才三十三岁,躲到乡下还太早了。米朗.昆蒂拉的书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日文译名《无法忍受的轻薄》这本书,中文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你读过吗?就是那种心境。每天都是过同样的生活,周围没有你爱的人也没有关心你的人。那种生活的确是很自由很轻松,但是一个人,生活得太放松的话,存在的价值就太稀少了。要说起在加拿大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自己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喜欢工作的人。